馮立萱和鄭文慧是真不合適在客人面前拆禮物。
兩位大侄子……算是吧。
其實戰功就比陳天戈小六七歲,當年出來港島時,他已經是大後生了,這時候他……估計在國內也算是一號人物了。
好一陣才寒暄完了,大夥這才坐定了。
要說對陳天戈心思瞭解,他的女人中,除了蒙蓮是個大脾氣,其他都跟他很默契。
當然只是說現在在九號院的。
黨琴和馮立萱趁沏茶的功夫,找到了陳天戈的小木箱。
“我哥這次又得大放血了,你那閨蜜的人情也得他還上。”
“小琴姐,他們不是……”
“萱萱,記住,沒有單方面的情義。所謂人情往來,應該說是往來人情,沒往來的人情久不了。”
“雖然戰魁這輩子能到這地步,是我哥提攜了,他也是因為碰上我哥才有了這樣的機緣。”
“但人絕不會永遠停在當初思考,除了我哥。我哥他是真的從來沒變過的純真。”
要拿出去還禮的物品,總得知道得多大價碼吧。馮立萱這時候也開啟她的禮物了。
“玻璃種的翡翠手鐲,雖然色不是太滿意,倒也值三五百萬的。怨不得老戰說倉促呢。”
“估計這老小子跟總部的人打聽了,光知道哥哥又帶了兩個女人,他著急來,又不能不帶禮物……這老頭!”
黨琴大概能理清戰魁的心思。總部的人沒人敢猜測陳天戈什麼,但戰魁敢,他只要聽說有女人,肯定他會往弟妹上想。
只是不確定是哪一個,或者還一個沒定,就乾脆送這種不輕不重不疼不癢的禮物了。
“小琴姐,你是說……?”
“對,這樣的禮物,要是戰魁確定你跟了我哥,他還拿不出手。”
馮立萱也是做過富家人的,可她卻不敢想象,五百萬的手鐲送不出手的層次。
這天源資本到底是群怎樣的妖孽?
黨琴雖然不懂玉器,但她知道陳天戈擺放玉飾的方法……用色彩不同的布袋裝不同層次的玉飾,顏色越深的袋子,價值越高。
也就她跟原燕瞭解這點。
三塊……再看看小木箱裡為數不多的玉飾袋子。黨琴都替她哥心疼,這可都是他留著的精品。
崔寶慶一家子的飛機,也就比戰魁遲兩個多小時。
他們都一樣,沒給這邊聯絡。天源資本的年會,一般外地來港島都是統一入住包場酒店的。
他們來的早不說,主要是他們在太平山都有物業,今年還都是託家帶口的。
“陳老弟……”
崔寶慶雖然眼眶溼潤,倒沒和戰魁一樣鼻涕眼淚的往陳天戈身上塗抹。只是緊緊的抱著,重重的拍!
“崔珏,過來,給陳叔磕頭!”
陳天戈沒來得及攔,也是覺得沒必要攔,這頭他該受著。
不管怎樣,崔珏是註定的江湖道人,這樣的禮節正常。
“陳老弟,你不講究。憑什麼崔大哥的兒子就能磕頭?”
戰魁有些幽怨。原因他明白,可他從滄州開始,就把自己當成江湖道的一份子。所以……
“陳老弟,雖然我老戰沒傳承,我家小琳也沒有,可從認識你以後,我老戰就一直當自己是江湖道,特別是咱們圈子的自己人。”
“你這樣是跟我老戰見外……戰功,戰成,過來磕頭!”
得!這下沒法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