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帶著馮立萱和鄭文慧,先去了長治,去了自己的窩。
順路的事兒,他也想去看看圓真和尚。這次再離開,估計得好久。
馮立萱的事兒,雖然目前馮立萱還沒說起過,即便知道了彼此的淵源,這妞還是沒說她入獄的來龍去脈。
但這事總得有個說法,祖師爺當初留下的遺願也得有個了結。不管馮立萱說與不說,陳天戈都得去武漢待一段。
就是憑他這個盜門傳承人的身份,也有權利知道一切,知道祖師爺留給三家的家當,知道他趙仁鋒是幾個意思。
他可以放棄,因為他不在乎,可馮立萱不行,這也是當初三叔趙錦成給自己保證了的。
“那個…你的房子挺乾淨……”
馮立萱不再叫叔,也不好就這樣叫陳天戈,她有心換個稱呼……這時候肯定不合適。
“家政公司定期收拾。”
陳天戈收拾起自己雕刻的師父全身像,又收拾起小木箱……這些他都準備帶著。沒理由,就是想帶著。
“這是……這是雕刻,真精緻,真生動形象……咦……這是你師父?”
馮立萱看到陳天戈手裡的木雕,就拿過來看,越看越覺得這人像似曾相識。慢慢的就認出來了。
“嗯,閒著沒事,有些想師父,就這樣隨手雕成了。”
“你還會雕刻……?”
這聲是鄭文慧咋呼著驚歎的。馮立萱臉上莫名其妙的驕傲……不管是叔還是那個,總則自己與有榮焉。
“不奇怪,師門手法的原因,加上我有些其他的傳承。”
他不覺得這有啥,可在鄭文慧看來是相當難得。
現在都是機器做,有雕刻手藝,還能達到像陳天戈這樣程度的手藝人,真的很少。關鍵是這個叫陳天戈的男人,會的本事也太多了。
陳天戈一直叫著小木箱,其實那玩意兒看起來比骨灰盒還小,就是精緻一點而已。
“這個盒子是……?”
“盒子?哦,你也有一個的……沒給你?”
“沒有。可以開啟嗎?”
“可以……”
陳天戈說可以時,嘴角稍微有點抽動。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有了玩鬧的心思。
鄭文慧也湊過去看了。一個盒子,六個面都是光溜溜的,連個把手都沒有。
這應該是頂面,這一面像是拼湊的,有好多碎塊的木條。顏色倒是一統的,都是那種暗紅色的。
“你這是紫檀木的?”
“對,老紫檀的。”
馮立萱和鄭文慧也在電視上看過,古代的那些紫檀的首飾盒……都是有鑰匙的呀。這個怎麼什麼都沒有?
再順著看這盒子的各個面,有些看著像縫隙的接合口,都不是特別規整的,不是那種與盒子的各個面平行的紋理。
陳天戈需要收拾的傢什不多,有些原本外出時行李裡就帶著,這次回來主要是師父的雕像和這個木箱。
倆傻妞端著木箱來回看……陳天戈直接坐沙發上,很無聊的,隨手就點了支菸……純粹打發無聊,也沒什麼癮,抽著玩,順便看看這倆傻妞出醜。
往上翻?試過了,就順著那看似縫隙的地方扣了幾下,沒動靜。
往側面拉?也試過了,邊緣看不到介面,就扣著中間的紋理處,拽半天,還是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