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真的出現意外呢?這話……可以閒聊,可以期望。
不同身份的人說同樣的話,最終出現同樣的結果時,所承擔的責任是不同的。
陳天戈沒覺得啥,可許援朝不一樣,他的身份決定了他思考問題的角度和層面。
許援朝一掃疲態,拖著陳天戈就往書房去。
“你有辦法?”
“沒有!”
陳天戈一口回絕了。他這樣瘦弱的肩膀可擔不起這麼重的擔子,這真不是玩笑,這是涉及到國家顏面的事兒。別說沒有辦法,就是有辦法也不敢提呀!
“那你說什麼廢話?師叔還以為你真有什麼辦法。”
許援朝一下子有露疲態了。陳天戈在想這師叔是不是在跟自己演戲呢?神情變化都如此明顯。
“這大熱天的,香港也有蚊子不是?說不定蚊子在那個時間就叮了某個誰了。這不就是意外嗎?”
我去!蚊子是你家養的?你家親戚?會聽你的話在特定時間叮咬特定的人?
不對!這小子……可不就有人能驅趕了蚊蟲嘛!
“可行?”
許援朝問的莫名其妙。
“不確定。可以試試,不過我覺得你就當不知道為好,或者說根本就沒這事。”
這該算是真正的伎倆,讓官面上的人參與……丟不起那人。至於一個普通老百姓,爺看不慣,就這麼玩了,誰特麼也不能把自己怎樣了。
“隨後我給你搞兩張禮賓邀請函……”
“師叔,您看我這邊兩張能夠嗎?”
“小子,你倒是不客氣!你真以為這是看晚會呢?咱們一方也就是三百個觀禮賓客。”
“你們天源資本因為兩次捐贈文物,有一個新移民的名額。你是作為工作人員進場的……”
“師叔,您這……明顯不合適呀。”
“我只能是再給你搞一份工作人員的身份而已。”
許援朝沒不好意思,就是進場的工作人員也是嚴格控制的。若不是……就連陳天戈這小子都別想有進場的機會。
許援朝還是帶走了陳天戈給準備的圖表。
其實沒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內地的一些專家和參事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整個天源資本開始了緊張而又快速的運轉,幾乎是整個公司的人全部圍繞著這一事件在工作。
因為,終於看到了大部隊的資金開始湧向泰國……
陳天戈此時卻又一次陪著蒙蓮離開了香港。仍然是換了身份離開的。
“姐,不就是幾隻蚊蟲嘛?還非得去邊境?”
“你當姐是什麼也能驅使呀?再說了,所謂驅使只不過是使用一些藥草配製好的粉末。可不是吹口哨打響指就可以的。”
蒙蓮對於寨子里老鄉的恨意似乎並沒有消失,儘管已經過去多年了。看來蒙清當時的慘狀讓她永遠都無法釋懷。
還是在蒙家寨子附近,蒙蓮沒有提出要去寨子裡借宿,他倆只是在蒙清墳墓前的草棚裡露營了。又重新修繕了草棚,也清理了一次墳頭的雜草。
蒙蓮一晚上都在鼓搗那些藥草,不停的新增,不斷的擠壓,再收納那些草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