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援朝抽抽著嘴角,想捏住那根竹管,手剛抬就收回來了。
女人有時候不可理喻。
特別是涉及她們情感問題時,涉及到她們的親人時,千萬別想著講道理,特別別扯那些大義,她們不會嘲理你。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原燕和蒙蓮沒有任何鬆懈的意思,儘管許援朝的輕鬆不像是裝出來的,她倆一樣沒鬆懈。
對於遠距離襲擊一個大師級的武痴,機會稍瞬即逝。也只有柳川建功在傷了陳天戈的一瞬間,那一剎那,柳川建功會有稍微放鬆的戒備,也不會繼續他那無解的防守。
許援朝還真不是裝著輕鬆,是真正的輕鬆。
他在剛聽到手下的彙報時也很著急,沒有任何停頓就來了現場。
從場館的大門走到座椅的這一陣,他用匿身定位辯識了。別看陳天戈在場面上兇險,實際上屁事沒有,那小子氣息平穩,呼吸悠長,一點急促都沒有,說明現在的境況他有準備。
“就那麼不信任小戈?”
“只是做些準備,談不上信任不信任。”
這話是原燕說的,蒙蓮要再接茬,說不定會把許援朝憋死!
“看似兇險,實則無礙。就小戈的身法,若他不想讓人傷他,那怕是刀法再快一樣挨不著他的邊。你們都只看表象了。”
這話一說,大夥兒全部開始傾聽了。也只有許援朝的層次能看出擂臺上真正的優劣勢。
“拳怕少壯。這話都應該聽過吧?小戈二十幾歲,柳川建功六十多歲。僵持下去的結果不言而喻吧!”
“許師叔,有得堅持?”
“切!你們平時五人打他一個,玩多長時間?”
“一個來小時。不過他不用全力,一個小時對他感覺到不了極限。”
“那現在上臺多久了?”
“不到一小時!許師叔,你是說現在陳老弟跟每天和我們玩一樣?”
“還是有些區別!”
說這麼多相當於沒說。還以為在擂臺上陳天戈真和玩一樣呢。有區別,可不有區別嗎?刀跟身子,貼的死死的,那能一樣嗎?
“區別就是,跟你們玩,小戈可以隨時攻擊,而現在他發愁找不到攻擊柳川建功的機會!”
“師叔,你是說小弟現在沒危險?只是找不到攻擊的機會?”
“這點是肯定的!就像你們每天早上一樣,外人看到的只是你們五個人,小戈似乎一直在你們的圍攻中支撐著。真實情況只有你們幾個對戰者明瞭,現在也如此。”
姑奶奶!你終於把那根破竹管收起來了,太特麼嚇人!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蒙蓮這竹管裡到底是啥,沒人知道,被射中了會怎樣……
“小蒙,你這個竹管要是射中了,那人會怎樣?”
“會從骨頭開始腐爛,一點一點,人是活著的。最後再爛內臟,那人就死了。不過面板還是好好的!”
我嘞個去!一群大老爺們,全部冒汗了。
孔嘯風甚至有些後怕!我尼瑪!這都是什麼人呀!社團還差點跟他們結仇……
“這是傳下來的,我歷練十幾年,沒找到藥草,就這麼點了,不好配。”
得!還是找不到好,省著點好,否則誰敢招惹你們巫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