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人都進來了,也把不同姿勢躺著的人都扶椅子上,儘量讓他們別太狼狽了。
可下一步怎樣做,都在等蒙蓮吩咐。
蒙蓮從隨的布包裡一點一點扣索,邊扣索還邊抬頭看這些沉睡的人,一臉的不捨和心疼。
也不知道她這些玩意兒都怎樣藏下的,平時根本看不出來。不過這布包也不大,就更古代女人的荷包差不多。
一直以為蒙蓮是用指甲在扣索,仔細看了,才發現她是拿著一把銀色勺子,牙籤一般粗細,有點像掏耳朵勺子。
“蒙姑娘,很貴”
孔嘯風看這小丫頭片子這麼費勁的扣索,特別不爽。人命關天的事兒,你扣扣索索的心疼個呀
蒙蓮抬頭看了一眼孔嘯風,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真有心噴他一臉藥粉。
“孔老,要不你來配只要有一人的藥量多出一點來,那怕就是指甲縫的一點,也可能讓他半個月睡不著覺。”
呃孔老頭也覺得自己冒失了。自己這不是著急嗎
“孔老,這藥粉不是貴不貴的問題,是沒有也不是現在沒有配伍的藥草,是年頭達不到,配上了也沒效。”
“我這點存貨還是長輩留下的,就是長輩也是上一輩留下的。若是您能找到藥草,我給配個一斤半斤的,咱泡洗澡水都行”
這妞還是真是不能招惹。不就是嫌你小氣嗎你看這夾槍帶棒的,一句趕著一句的讓你憋屈
許援朝直想笑。這孔老頭,要是一副長輩的派頭,說話懂不懂就帶著說教的語氣。這下傻眼了吧有人治的了你
“姐,孔老也是擔心著急”
陳天戈說話,蒙蓮是不反駁的,丟給孔嘯風一個白眼,繼續數著人扣索她的小布包。
“崔老大,我記得你可以提溜出份量來,是吧”
“嗯,上下錯不了五斤。”
“那開始吧。一個個提溜,告訴我份量,我也好對應給藥粉。”
崔寶慶想不明白為啥很多事都是他,根本沒得逃。這難道是所謂的能者多勞問題是自己並不是最有能耐的呀
關鍵是自己都是些瑣碎閒雜的能耐。
崔寶慶每提溜一人,就報一個體重的大概區間。就見蒙蓮用她那個銀質的挖耳朵勺子,從指甲蓋大小的銀碗裡舀一勺,再輕輕的抖動銀勺。
感覺差不多了,就把銀勺伸到睡著那人的鼻孔下面,再輕輕一彈。銀勺裡面的粉末就會一點不剩的鑽進鼻腔
這是個很細緻的活。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不敢隨意亂動,生怕隨便什麼聲音都會導致蒙蓮在藥粉的份量上出現偏差。
也沒多一會兒,所有書房裡躲避的人都被彈了藥粉。
“得一個小時。她們醒來可能會稍微有點興奮,話會多一點。其他就沒啥了。”
折騰一晚上,這都天大亮了。
電閘合上了,客廳裡收拾的乾乾淨淨,除了許援朝第一擊砸碎的紅酸枝方凳,似乎再沒有損壞的物品。
“我剛才打電話找人收拾了。齊鋒那小子一直就在山下等著。他一直監視著小本,雖然沒本事知道來了人,也考慮今晚不會安穩。”
不得不說社團在這方面相當有經驗,這幾乎做到了原樣恢復。
“外面的”
“清理了沒問題,他們幹這個熟練。是死是活也由著他們吧,能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