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小日本也太特麼小家子氣了。就為一場切磋的輸贏,還專門做這麼大的場面?”
“柳川憶畢竟是他們話事人。這次他們對國內的邀請是直接對滄州的,應該是這方面的因素,想找回場子,還是在香港,在多個國家參與的情況下。”
陳天戈是個怕麻煩的人,否則當初就不會對柳川憶施展殘、絕、人、患。但他不是個怕事的人,他並不認為柳川家的宿老能給他什麼傷害。
對於躲避和逃跑,他自認為沒什麼人比得上他。
當初祖師爺在滿清大內和小日本的圍攻下,依然可以從東北逃到唐山,他不覺得自己對上個把的小日本會落敗。
更何況現在他自己獨創了身法。這也是他最大的倚仗,即便小日本的宿老對八步趕蟬和燕子三抄水熟悉,但他們對自己新創的身法不會熟悉。
“王師兄,估計得麻煩你去一趟,跟小日本談談。”
“師弟,說吧,怎樣個意思?”
“我們六個接下滄州武協的事兒,掛滄州武協的名義,以真名上場。他們國內的身份證都還在。”
“至於跟觀眾和莊家怎樣交代,那是小日本的事兒。”
“如果他們不能透過稽核,那麼我也不會摻和這事兒。”
不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自己也得適當給他們找點麻煩。人太好說話了,總給人軟弱可欺的印象。
最重要的,陳天戈想把莊家的手段早點激發出來,自己這邊老這樣提防不是個事兒。
“師弟,若對方不答應……”
“師兄,別想太多。如果對方不答應,咱們只能繼續按現在方式參賽了。只是對上柳川家的宿老,需要直接認輸。”
“認輸大夥兒很難接受,可是倘若硬著頭皮上,會有損傷。把事情擺在明處,讓他們也知道咱沒在鼓裡悶著,都敞開了,當面鑼對面鼓的,別遮遮掩掩的玩小伎倆。”
王敬賢走了,帶著戰魁,這是戰魁主動請纓的。他遇到什麼事都想有存在感。
當初在滄州就有他,這也是他請纓的理由。想了想王敬賢那古板的思維,有這個溜嘴滑舌的戰魁陪著也是好事。
“胡老,得麻煩您給準備輛車,專門接送這些小姐妹們,還得讓她們跟我們幾個不同路。您、孔老還有王師兄,你們跟她們同路。”
“小陳,東子跟她們我能理解,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吧,有意外也好有個照應。畢竟在香港你們不熟悉。”
孔嘯風知道這事絕不會這麼簡單,幾十億美元,雖然不是一兩家,也不是誰家都不講道義,總是有人不死心的。
本來這幾年早沒了爭鬥的心思,結果跟陳天戈他們接觸後,發現自己還是見識淺了。有增長見識的機會,他怎能放棄?
“小戈,二哥說得有道理。真要有什麼突發的情況,後事的處理有二哥在會方便些。社團有方面的人手,手尾都能處理乾淨。”
從許援朝的動作,是贊同倆老頭建議的。
陳天戈也就沒再堅持。
許援朝也想玩玩,並且有了他不僅僅是如虎添翼,更是萬無一失,畢竟對於火器的熟悉,在場沒人比得了他。
可惜他的身份太過於敏感,家裡又得備著,避免被抄了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