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的鐵青臉回去的。
王敬賢鐵青臉是因為明白了緣由,今天又輸兩場,還多了兩個傷員。
陳天戈他們是覺得窩囊。自古到今,什麼時候在國術界,還有其他國家叫板的事兒?即便是當初國力羸弱,民間也是會把叫囂的打趴下。
現如今,在香港,還是幾年後就回歸的香港,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場面。
“師弟,這事責任在我們滄州武協,我會把這事如實上報的。”
“對方有備而來,資訊不暢通,難免的。至於這事怎樣處理,讓通訊社決定吧。”
到別墅時,許援朝已經等很久了。
剛出體育館,陳天戈就給許援朝打了電話,只說是這次交流會還有後面的隱情,許援朝急匆匆就來了。
“小戈,怎麼回事?什麼隱情?”
“其他所有的代表隊都是地下黑拳的常客,所謂交流,也就是咱們這邊真當作交流了。”
“什麼意思?你是說……”
“許領導,跟咱們打,都下狠手,每個場次都有重傷。他們之間卻是點到為止。”
“那你們滄州?”
“我們這次派來的都是動作標準,華麗流暢的人選。都也是在國內各級各類比賽中獲過獎的,真正的有搏殺技的都沒來。”
“當時武協接到邀請函,都只以為跟國家代表出去一樣,只是表演性質。可來了以後才發現,需要搏擊。”
國內的武術交流會,一般都是個人表演,或者幾個人玩套路,根本不涉及到搏殺。
讓專注於動作優美,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武術表演者,來參加這種搏殺的擂臺賽……
“現在勝負情況如何?”
“我們的人上場五次,三輸一贏一平。除了我兒子贏了一場,其他都是重傷。”
許援朝又借用書房打電話去了,而客廳裡的人都不吭聲。
“師兄,替換你們的人沒問題吧?若有不服的現在可以出來試試手。”
“師弟……”
“有什麼就直說。可能組織方是衝著你跟我的關係來的,所以我沒想著讓你們滄州武協扛著,也沒必要讓這些苗子都毀了。”
“師弟,他們也都明白事情不簡單。前幾場上去的都還是他們之中的佼佼者,都是這樣的結果,也就都不再是剛來那種目中無人的氣焰。”
“師弟,你和原姑娘要是上,我沒意見。可其他人……我不是不信任,我是不想這黑鍋讓他們背!”
“既然是我們滄州武協的錯,這輸掉的名聲也由我們滄州武協揹著。都到這份兒上了,我王敬賢不想讓你這邊擔這個名聲!”
“師弟,別小看這交流會。如果贏了,你好我好大家好,都好說。如果輸了,我背了這鍋,大不了回去離開滄州武協。”
“你們在這個節點接了這攤子事兒,最後一旦結果不如人意,所有的責任可就都壓你身上了!”
“師弟,輿論和官面上的事兒你不懂,很多事無法說得清的。”
王敬賢這些話說得很誠懇。
雖然態度裡表明了不太信任除了陳天戈和原燕之外的其他人,可後面陳述的理由卻也是相當充分。畢竟不太瞭解他們。
開始崔寶慶他們聽著很不是滋味,蒙蓮甚至臉色都變了,感覺隨時都要暴怒。可聽到後面,才發現這姓王的還算個講究的人。
“王師兄是吧,我隨小弟叫你一聲王師兄。”
“在這六個人裡,我是最弱的,要不咱倆先走一場,你也好看看我們有沒有輸的可能。”
蒙蓮就這樣,不會委婉,歷來直接。她沒說去找那些小輩,要打,就直接找帶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