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燕,戰魁主要是你們倆。當初在滄州也就你們倆出現過,日本人也知道。”
許援朝這是把問題擺在明處,也就是說他沒有懷疑這事的故意成分,更多的可能是無意。
“老弟……我…可能我這邊出事了。老弟,我真無心害你呀!我戰魁能有今天,都是跟著老弟才有的,我就是再特麼沒良心也不會做這種事呀!”
“老弟,你要相信我!我戰魁從來不會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兒,更何況老弟你還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對我戰魁恩同再造,我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呀!”
“老弟,就是小琳我都是跟了你才認識的。這是你成就了我戰魁的幸福呀!我絕對不會做……”
戰魁說著都鼻涕眼淚的流下來了。他是真捨不得現在這生活。
別說是自己漲見識了,就是在香港這地方也不是天津能比的。還有亓小琳這個嬌滴滴的小媳婦,倘若陳天戈踢開自己,小琳肯定不搭理自己了,他媳婦也是個講義氣的人。
更何況,他真怕就是陳天戈饒了他,原燕她們幾個也會滅了自己。
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求活,沒想到這檔子事出問題了。
不用說,這會兒屋裡的人全部都注視著他,他都不敢抬頭,腿哆嗦著,幾次要跪下,都被陳天戈撐起來了。
蒙蓮的態度應該是最明顯的,眼神裡都帶著殺機。其他人不是厭惡就是鄙視,甚至連亓小琳都是怨恨,很有可能戰魁的做法讓她失去多年的姐妹情義。
只有陳天戈和許援朝平靜些。
陳天戈是對戰魁瞭解,知道這人還算仗義,毛病是有,但膽子不大,也講義氣。
許援朝是因為知道事情不會是戰魁主動出賣,甚至不會是直接從他嘴裡透露出去的。
“戰大哥,你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別事情還沒搞清楚就先追究責任。”
“老弟,那個……那個前段時間我大爺這邊缺貨缺的厲害,我就跟天津那邊的朋友聯絡了一批貨,順口跟他說了說我這邊的情況。”
“沒提大夥兒,就是說我在這邊定居了。還……還捎帶吹了幾句……我是真的沒說咱們的事,就是公司的事兒我都沒說!我發誓,如果我說過亂七八糟的,讓我全家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甭耍你那套了。事情應該清楚了。你們仨在滄州,跟滄州有關係的,跟滄州有往來的也就戰魁這胖子,長得還那麼明顯。”
“他的行當又侷限,從滄州入手,很容易就能追溯到天津。人脈廣,路子野,也同樣熟悉他的人多。查到這邊不難。”
許援朝隨隨便便就把這事的來龍去脈掰扯清楚了,基本上還原了事情的本來。
這也算是間接的證明了戰魁的清白。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我戰魁絕不會出賣兄弟的,要不也不會有這麼廣的人脈,沒這麼野的路子。”
對這人真是沒辦法,都這會兒了,還吹噓自己的路子野人脈廣。
惹的亓小琳直接拽著耳朵拖一邊去了,太丟人了。還好,沒讓人看不起,沒做對不起大夥兒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