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為了讓二爺的師徒二人信服,幾乎是按照那天晚上的點,重複在他徒弟身上留印,否則早該結束了。
陳天戈出了戰圈,也就是門口到飯桌之間那麼一點的空間,算不上什麼戰圈。
那徒弟好像還有追著過來,還真就追著過來了。麵粉在拳頭上留的不多了,都是震掉的。
陳天戈手上已經看不到麵粉了,已經在對方的身上擦乾淨了。
“住手!”
不用陳天戈提醒,都看得很清,屋裡人都明白結果了。
這若不是談事的場合,若不是氣氛還算融洽,蒙蓮都要笑出聲了。就這樣也是跟原燕、黨琴,三人低著頭使勁抿著嘴笑。
沒辦法,這徒弟整個後背,應該說整個後墩兒,都是白色的麵粉印子。都這樣了,還嘰哩哇啦的要衝上來繼續。
終於可以安心談事了。師父讓徒弟去照鏡子,可師父卻留下來了。
“二哥……”
“陳先生,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找上我?”
“我孔嘯風已經多年不再參與社團事務,閒來只是調教下徒弟,傳承國術。說實話,我這算是無妄之災。還請陳先生能給個解釋。”
這……這上那找理由?本來就沒有理由,就是隨便找社團的人揍一頓,然後震懾一下,省得以後麻煩。我能知道為什麼許師叔會找到你了?
“孔老先生,您在社團有威名吧?徒子徒孫多得恐怕您都不清楚有多少吧?”
正主來了,陳天戈否認也沒意義了。這是這理由只能……含糊些看能不能蒙過去吧,總不能說是通訊社的情報吧!
“二哥,八爺帶著齊鋒和翟飛龍去了陳先生家裡……”
“他倆人呢?老八我不管,齊鋒和翟飛龍人呢?”
“在醫院裡。”
“……廢了?”
“沒有,只是傷了,休養一段時間能恢復。”
“算了!陳先生,是我管教不嚴。不管是受人蠱惑還是自願,這都不重要,打上別人門,還給社團招惹這麼大麻煩,遭受如此大損失……”
“本以為自己的教導多少能讓他們遵守些道義。良莠不齊呀!打擾了,你們談……”
老頭挺落寞,看的陳天戈也不是滋味。好歹是一代國術大師,臨老卻落得如此下場。或許可能是善惡有報,因果輪迴,可看到同樣是國術傳承人,就這樣廢在自己手裡,陳天戈也不是滋味。
“陳老弟,你電話,接一下。”
這是約定好的,若有無法處理的情形,由崔寶慶用河南話跟許援朝聯絡。
崔寶慶也是國術一脈,也對這個二爺的結果唏噓不已,就自作主張聯絡了許援朝。
“叔……”
“我說你聽。這個叫孔嘯風的只是對你們威脅比較大,才列為襲殺目標。從掌握的情況,並沒有大的惡跡,如果不落忍,你就送個人情。”
“上面也有這方面的意思。那個胡老頭也跟上面請求了。具體你看著辦。”
孔嘯風的徒弟已經回來了,漲的個大紅臉。著急要離開,可他師父要等陳天戈接完電話後打個招呼。
“陳先生,告辭!”
“等等……”
“別欺人太甚……”
“閉嘴!陳先生,社團的事務我很久不摻和了。但這次的確錯在社團……”
“孔老先生,如果您沒有特別緊要的事兒,就耽誤您一時三刻的,我或許可以讓您恢復……”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