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得!誰讓自己攤上了呢,送就送唄。
“別多心,師叔過來沒其它意思,也沒上面的交代。純粹是江湖道的接觸。你難道不想讓師叔以後對他們有個照應?”
“師叔,我沒多想。”
“小戈,你還是嫩了點。你守規矩,幹嘛老是拋不開師門來歷的結?丟開江湖道,單純從國術傳承上論不行?既然你祖師爺和師父都囑咐不可從事老行當,你老在心裡記掛著師門行當不合適。”
“理直就當氣壯!你看看你,本來沒什麼,可偏偏帶著師門天生對官方的畏懼。以後多以道家教義立身明志,自然會有浩然正氣。”
陳天戈被棒醒了。是呀,自己守規矩,幹嘛要有畏懼?師門?道家?到底是那個是自己的根?那個才是自己的立身之本?
許援朝都走開了,進了電梯,陳天戈還在發呆。
電梯關門的叮咚聲驚醒了陳天戈。
“師叔,慢走!小戈這您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小戈……嘿嘿,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自己。師父師伯當初都是叫元成的。
“陳老弟,這師叔我怎麼感覺是官面上的?”
“他本來就是。我祖師爺跟他師父同門學過藝,算是有些淵源。他就是那晚鎖定我,而又放過我的那人。”
“你是說他是通訊社那邊的?”
“嗯,以後都在這邊,請他幫忙照應一下。”
都是江湖人,偏偏沒人對賭博熱衷。他們可真是來看熱鬧了。
吃飽喝足,就這樣傻呵呵的看別人的熱鬧。
“要不咱也投注?”
“想玩?”
這就是廢話了。有些遊戲,不參與其中永遠無法感受樂趣,特別是有關賭的一切遊戲。
看著人們有捶胸頓足的,有胡蹦亂跳的。當馬兒跑起來時,人們都嘶吼著,揮舞著手,彷彿在為自己看重的馬加力。
特熱血沸騰的事兒,就自己這包廂裡,冷清清的,一點氣氛沒有。
女人們很想融入其中,去感受這個讓幾萬人同時吶喊的遊戲。
陳天戈其實一直在用聽聲辯位試驗。包廂離起跑點不遠,他想試試能不能用賽馬的心跳來判斷速度和永續性。
兩場,跟自己的判斷完全相同。也就是說,只要不出意外,賭馬這事自己可以做到逢賭必贏。
沒挑戰。得!算找點零花錢吧。
“這一場,買四號第一。”
陳天戈突然說這麼一句,呼啦都跑去投注了。
早等著了,就是陳天戈沒開聲,都不敢玩。不知道從啥時候,他們這群人就以陳天戈馬首為瞻了。
任何事,只要沒陳天戈首肯,根本沒人敢妄動。
好吧,這可算是有目標了,馬才剛起步,一群女人就開始嚎叫著為四號加油了。
手攥著拳,一下一下的揮動,嗓子都快破了,尖銳的讓陳天戈都不敢聽聲辯位了。太特麼刺耳!
“贏了……咱們買中了……發財了……真特麼的過癮……!”
這人一旦興奮了,絕對原形畢露。這些天好不容易有了那麼一點淑女樣,在這一刻,全沒了。
袖子擼起來了,臉也憋紅了,連蹦帶跳的,嘴咧的都能看見後牙槽了。
戰魁兒子擠在裡面,被這群女人來回的抱著親。搞的這半大小子,開始挺受用,沒幾下就趕緊跑出來了。
太特麼瘋狂了!不是賽馬,是這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