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蒙家姐妹和原燕的關係,看看原燕今天容光煥發的面容。老哥仨都明白是怎樣回事。雖然都沒結婚,可都不是初哥,說是閱人無數也無不可。豈能不明白其中意味。
“小弟,要不算了!”原燕沒覺得大家是危言聳聽,就是蒙蓮也流露著深深的無力和忌憚。她不會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心結把陳天戈陷入險地。不值當。
陳天戈挑開話題後再沒說話,他不僅要了解那邊的具體情況,更要了解這幾位的心思。
倘若都只有畏懼,沒有鬥志,甚至都不曾想過做一場,那麼,這事只能作罷。
從剛才的議論來看,大夥兒也只是對境況無奈,情緒上還是偏向於做一場,言語間多是不甘。
雷鳴是愧疚中壓制著衝動,蒙蓮是無力中帶著憤怒,就是老褚都含著悲憤。看來老褚也有過難言之隱。
崔寶慶雖然躍躍欲試,可也被幾個熟悉情況的人給嚇住了。
“各位大哥,小弟沒打算就這麼拉大家去送命。要說有沒有做一場的念頭,肯定是有。”
“雷老哥的師弟,還有清姐,這都是死仇,誰能擱下,雷哥和蒙蓮放不下。”
“咱們幾個有上一輩兒的淵源,決定了咱們需要搭著手往下活。雷哥和蒙蓮的事就是大夥的事,誰也脫不開。”
“昨日個大夥初見,不管是雷哥還是蒙蓮,都不想提這茬惹大夥不痛快。今天我提出來,不否認有原燕和蒙蓮的原因,同時也是對這群人渣……確實有些厭惡。”
“其實咱都鑽牛角尖了,老想著把人家老巢怎樣怎樣,那不可能。咱即便是要決定做一場,也不是非要把人家連根拔起,這個咱們幾個做不到。”
“小弟不清楚那裡的情況,也不瞭解地形。若他們外圍有據點,咱可以抹掉幾個據點,若沒有據點,咱們可以在他們的線路上做一場也不是不可以。”
聽陳天戈說到這兒,都恍然了。也是,不管是蒙清還是雷鳴師弟,都只是知道被那群人給害了,都沒有特定的人,所以在考慮時都直接把怨恨放對方整個組織上了。這確實是難,可如果收拾些零碎,別說他們這裡有六個江湖道傳承人,就是一個人也不是可能做到。
“還有一點,大夥兒都一直在說對方的情況。小弟想問問各位都有那些除了拳腳以外的藝道,也好有個譜。”
“陳老弟是明白人,咱老哥仨自愧不如呀!”
“這事看來有的做!”
雷鳴緊了緊拳頭,長喘了一口氣。或許真可以給師弟一個交代。
“原姐,他是個好男人。我也喜歡……”雖然聲音很小,可陳天戈還是聽見了。很無語。
“老褚精於辨路,崔大哥專注於機關技巧,蒙師妹擅長用毒和蠱,我可以探路。聽師父說過,陳師弟師門的聽聲辯位是獨門絕技。這樣謀算,咱不是不能幹!”
這種野外的事兒,原燕的師門還真是缺陷。
陳天戈並不瞭解這幾位的獨門藝道是什麼,聽崔寶慶這樣的分析,陳天戈覺得完全可以做一場,或許還能全身而退,沒有損傷的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