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表達緒一般都是含蓄的,特別是對待外賓時更是如此。
前幾場自己人抬下來,有憤恨,緒積累著,也只是咬牙切齒。這幾場自家一人橫掃對方,緒宣洩了,也沒有歡呼雀躍。
原本被替換的選手,一次次揮舞著拳頭,陳天戈的每一個動作打出去,就像自己打出去一樣。相當的沒有解氣。
觀禮臺上端坐著的領導們,臉色終於緩和了,甚至有些不忍。
這不是大國懷,不該睚眥必報。適當教訓就可以了,沒必要把局面搞的如此慘烈。
“各位沒去看咱們受傷的隊員,就不要隨便表態了。”王敬賢一句話頂過去了誰特麼再嘰歪,自己去後臺看看,看看自家抬下來的人是怎樣的況。媽蛋站著說話不腰疼。
“好”原燕本來還矜持著,可這都四五場了,居然連個叫好聲都沒有。每場不疼不癢的鼓掌,聽著就沒氣氛,這是敷衍誰呢
“好”戰魁這才叫真長見識了。他已經把陳天戈想的很厲害了,可沒想到這小子發狠了居然這麼兇殘不過,他喜歡
“好好”終於響應者多起來了。
大國實力比大國懷更讓人激動。
“他們又出什麼么蛾子”原燕看到小本一方有人跑觀禮臺,又是一陣嘀咕。
“不知道。”戰魁這次想試試實話實說會不會挨訓。
“就不能過去問問戰老闆,你覺得我一個女人,還是選手,過去問合適嗎”
得不過大姐大說的有道理,哥路子廣,是該去問問。
戰魁的模樣倒也有點派頭,晃悠到觀禮臺居然沒人攔著,左靠靠,右貼貼,終於返回來了。
“小鬼子認輸了,後面兩場不打了。不過,好像他們那個副團長想挑戰老弟。”
陳天戈看沒人上場,一個人老站場子中間也沒勁,就回來了。
“挑戰什麼人物”
“只說是副團長。”
陳天戈大體明白是那個,在他踢出一腳,碎了對方下巴時,從對方人群中聽到一聲咒罵。看來是小的不行,老的要找場子。
“師兄”
“師弟,訪問團這項活動結束了,對方後兩場不打了,直接認輸。只是只是對方副團長提出了一個邀請,想借這個場地,跟你走一場。”
“師弟,這個你可以不答應的。對方正值巔峰,好像還是本本土某個流派的扛把子,也是本比較有名氣的武術大家。”
“師兄,答應或者不答應,又怎樣”陳天戈感覺脫不開。
他是不想打,不想出這風頭,可他也明白,這樑子不是剛剛那一腳,而是祖師爺那輩兒就結下的,逃不開。自己是傳承人,師門的一切都該接著。
“師弟,那個那個官面上不背鍋。也就是輸贏只是你個人的事兒,與滄州武協無關。但要求任何一方都不得傷及對方命。”
王敬賢根本就不想來跟陳天戈商量,這不是人事兒。
不要榮譽,不為名利,僅僅是因為同道義氣,國術大義。自己這師弟就出手挽回了局面,避免了滄州武協丟大臉。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