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他丫的……!”人未動先有聲。可惜人多了,沒喊齊,這聲落下,後面的就成了嘈雜,沒形成震懾,倒是像是自『亂』陣腳了。
有那麼十幾個跑的有點快,後面人還沒跟上,他們就跟馮迪接觸了。
馮迪真有點煩了,本來做錯了,爺沒追究。你出手,爺一樣沒重手。可三番五次的挑釁,真當也是泥捏的?
馮迪右腳一跺,就地一個騰空。沒躍太高,就一饒身高,但身子是前傾的。在與他們接觸的瞬間,馮迪突然擰身,就那樣擦著幾把軍刺鑽進了人群。
馮迪沒留手,落地的同時雙肘外擺,身體旋轉。
“哎呦…啊……砰砰。”先撂倒兩個。
同時馮迪右腿抬起,隨身體的旋轉,不斷的收縮,外踹。然後欺身上前,貼著身用指節和肘不斷的攻擊。
馮迪沒用指刀,這光化日之下還是有點忌諱的好。
即便如此,最前面的幾個幾乎全倒下了。沒倒的也『揉』著自己的後背、腋下和肚子,哼哼著。
馮迪沒看這幾個已經喪失戰鬥力的。
把腳下躺著的隨便那麼一踢,人飛起來在半空“啊…啊”的叫,然後“砰”一聲落地。
這就是那個始作佣者,就是那個想撩撥申淑芳沒得逞者,也是個不長記『性』的。馮迪決定讓他長點記『性』,這一腳他會斷幾根肋骨。
然後再次轉向更多的人群,還那樣慢慢的走去。
“啊……”人群都還舉著手裡的武器,五花八門,『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櫻雖然嘴裡喊的挺大,可腳下卻是停了,不止是停了,還有了後撤的跡象。
周圍看熱鬧的也呆住了。不該是一群人把一個人打倒,然後拳打腳踢,聽一聲聲哀嚎嗎?怎麼變成一群人躺下哼哼,一個人站著打人了。
“你這個男人體校的?”剛才收留申淑芳的自稱大姐的問話了,可頭沒動,還瞅著馮迪看。
“不是,老家河北滄州的。”申淑芳很想問問為什麼是這個男人,難道還能有那個?不過看在人家仗義的份上還是回答了。
馮迪不想讓他們就這樣散了,不立威估計這事還沒完。
馮迪沒管他們是不是怯了,加快速度衝進了人群。
這不是打架,這是單方面扁人,還是一個人痛扁一群。
“大哥…大爺……您收手吧!我們錯了,錯了!”有人喊了,喊的聲音比剛才那聲“揍他丫的”還大!不喊不行了,眼看就全躺下了,再這樣下去,他們回去都是麻煩事兒。
馮迪打的也沒意思了,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純粹就是練習,無非是多了些活動的人肉沙包。
馮迪拍拍手,象徵『性』的又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走到那個像是領頭饒面前,蹲下看著他。
“這事兒算了了嗎?”
“了了,了了!”
“還來不來?”
“我向***發誓,絕對不會再來了!絕對!”倒想來,敢嗎?這純粹是找死的節奏。有病呀,我還來?
“嘿…你的請吃飯的!就這麼走了?”
馮迪準備拉著申淑芳離開,結果剛才仗義的那妞不依了。不過這次沒自稱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