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更相信是老開眼了。其實革委會這群無神論者也多有疑『惑』。他們都多次問詢了現場勘察的情況,也質問了老公家負責的同志,都一個口徑: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任何人為痕跡。
難道真是有鬼神不成?
更有甚者,已經編排成段的評書,在私下流傳。有鬼神論者,有俠客論者,有報應論者,更多的是厲鬼索命論。各種各樣的的故事在武漢底層流傳著。
申淑芳這次回來幾乎沒有交際圈,原本她熟悉的人不是還在鄉下『插』隊,就是回城頂了班。出門的時間總不會跟她交集。
申淑芳每除了和馮迪膩在一起,就是買菜買糧做飯。生活過的平淡而滿足。
即便這樣,她還是聽到了各種各樣的傳,心裡滿滿的自豪。這都是他男人乾的,她知道。雖然馮迪總是等她睡下才出去,可馮迪不懂一個女人全心在他身上,是有多敏福
申淑芳不問,也不想問。她既然選擇了馮迪,就該無限制的信任。
呂金城不覺得自己到了遭報應的地步,他還沒做過什麼傷害理的事,也沒有殘害過什麼人。每次都是跟著去湊個熱鬧,起個哄,就連戳冷錘的事都乾的少。
好不容易**『舔』屁股才謀到管知青回城上戶的事,這的確是個肥差,也的確讓自己受了尊重。以前受的委屈也算有個結果。
可現在……
呂金城看著床邊那個人影,幾乎融到家裡的暗影中了,連個面孔都沒有,看過去都是黑的。他知道這就是這段時間傳的懲惡揚善的俠客,他屬於俠客論者。
“大俠!我沒害過人!真的沒有,一次也沒櫻”
“開兩張空白的回城上戶的介紹信。”馮迪現在一口的東北味兒。
呂金城放心了。多大的事兒,至於嚇自己嗎?您有需要一聲就行,一準給您辦好了。這深更半夜的,多嚇人。
“行,多會兒需要?我怎麼給您?”
“辦好了就放你床頭。我自己會來拿!”
哎呦,真是飄著走的?到底是人是鬼?還是俠客?呂金城也不確定了。
馮迪也是沒法,他跟申淑芳總得上戶,不能做黑人黑戶。明著來不行,正好搭上這一陣的『亂』聞,選擇了裝神弄鬼的手法。
呂金城第二就辦好了帶回家,放在床頭明顯的位置。他真不想再遭那樣的景象。
第二不見了,呂金城根本不知道啥時候拿走的。他都有點傾向鬼神論了。
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時間,隔一段就有一個惡跡斑斑的人遭報應。
不管老公家巡邏的多嚴密,這樣的事一樣出現。甚至有的就擦著他們巡邏隊的身邊,然後把人丟下了。
老公家巡邏也不是沒用,最起碼他們在第一時間發現了死人,能快速的處理了,沒有造成大的輿論。
終於安靜了!半個月沒有再有死人了。不只是老公家,連革委會都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