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眾人表現頗為滿意的厲家公子一聽孟川說的這話,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見厲家公子變了臉色,孫博大驚,連忙低聲說道:“孟川,你幹什麼?這位可是中蘇來的大家族的公子哥,我們可招惹不起,你想死可以別拉著我們一起行嗎?!”
孟川一聽便笑了,說道:“我何時招惹了他,這座位本來就是咱們定的,他上來要趕走咱們,怎麼反倒是成了咱們的錯。”
“這座位我是不會讓給他的。他若是好好求我,我或許能讓斌哥大發慈悲,給他加個座。但是想反客為主,將這個桌子霸佔,那我可就第一個不答應了!”
“噢,你第一個不答應?”李家公子哥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看著孟川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我想要什麼東西還要經你的允許不成?臭小子,你怕是不知道我們厲家在中蘇到底有多大的權勢吧!”
孟川笑了笑說道:“我確實不知道什麼狗屁厲家在中蘇有多大的權勢,但是我知道,這座位是我們定的,不是你讓我們走,我們就
必須得走的。”
“你想要的東西我就必須得給你,這是什麼道理?如果你這麼沒有教養,我今天不介意給你好好上一課,讓你知道什麼叫低調。”
“你要給我上課?!”李家公子聽罷哈哈大笑起來,“整個南江恐怕還真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來來來,咱們看看今天到底誰給誰上課!”
李家公子說完,他身後那一群保鏢頓時將在場所有人都圍了起來,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孫博徹底瘋了,尖叫著指著孟川罵道,“孟川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這樣會連累我們的!”
“別以為我們都是衡州出名的公子哥這個人就不敢動手,憑他們厲家的能耐,今天就算打殘我們,我們家的人也不敢上門找厲家要一個說法,你明白嗎?”
“我今天到底是倒了什麼血黴,竟然碰上你這麼一個傻子,要將我們全都連累!”
李家公子一聲冷笑,就要下令自己的保鏢動手:“呵呵,你們衡州這種小地方的鄉巴佬,不知道我們大城市豪門子弟的厲害,今天我就讓你們好好知道知道!給我動手,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是嗎,今天你動個手我看看?”孟川淡然的將自己脖子上的那塊兒玉佩拿了出來。
見到這塊兒玉佩,李家公子頓時瞳孔都收縮了一下,冷汗瞬間將其後背給打溼。
那塊兒玉佩正是張術士給孟川的那一塊兒,上面附有張術師的心頭之血。
見厲家公子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孟川心說果然自己想得不錯,看起來今天也不用自己動手了。
張術士縱橫南江,主要混跡中蘇一帶。
他自己也說過中蘇幾乎所有的大家族都聽命於他,受他控制,想來厲家作為中蘇的三大世家之一,應該不會被張術士放過。
果然見到張術士的貼身之物,厲家公子立馬就認出來,同時也知道自己面前的這位年輕人跟張術師恐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極有可能是張術士某個喜愛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