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昊現在也沒心思搭理他。
在目送嬴政離去的下一刻,便再次朝唐睢吩咐:“通知常威、來福,將地道里的炸藥重新佈置,待到趙高、胡亥回來,再引爆炸藥!”
“這”
唐睢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不知公子打算將炸藥佈置在哪裡?”
趙昊眯了眯眼睛,沉聲道:“自然是始皇帝寢廟!”
“啊?”
唐睢嚇了一跳,心說你可真勇啊!
但趙昊卻沒有跟他解釋的意思,不用質疑地道:“父皇將此事交給我,那就是預設了我的做法,你去辦就是了,出了事我擔著!”
“.”
唐睢臉都綠了。
這是誰擔著的問題嗎?
這是大不敬啊!
真當陛下‘虎毒不食子’麼?!
“怎麼,本王現在指揮不動唐將軍了?”
眼見唐睢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趙昊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這時唐睢才反應過來,連忙拱手:“末將不敢!”
他可不敢跟趙昊作對,否則指不定會遭到什麼報復。
畢竟趙昊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即使他是嬴政的心腹,也不敢在趙昊面前擺譜。
只見他拱手完之後,立刻便接下趙昊的命令,朝常威、來福那邊跑去。
而與此同時,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司馬喜就重新奪回了咸陽西門。
很明顯,司馬喜離開城門的時候留了一手,這才使吳苪很快敗下陣來。
但是,還沒等司馬喜斬殺吳苪,重新開啟城門,一支打著‘岐山君’旗號的禁軍就廝殺到了咸陽城西。
從人數上來看,這支公子高麾下的禁軍,只有三千人,而司馬喜這邊,也不過兩百人。
使得他剛奪回咸陽西門,就要面臨再次被奪走的局面。
“哈哈哈!”
吳苪見司馬喜被這支公子高麾下的禁軍殺得節節敗退,禁不住朗聲大笑;“你們算計我們,很是得意是麼?現在被別人算計了,看你們如何作為!我在地下等著你們!”
說完,當即抬劍橫亙脖頸,用力一拉,頓時鮮血四濺。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時間,司馬喜就被這群突如其來的禁軍逼到了城門口。
此時,城門緊閉,他們退無可退。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名百將焦急忙慌的問道。
司馬喜額頭上滿是血漬,此刻腦中一片混亂。
明明外面就是他的援軍,他卻得不到任何救援,怎叫他不緊張萬分。
但即使內心緊張到了極致,他也沒有放棄抵抗,而是一邊廝殺圍上來的禁軍,一邊想辦法破局。
就在這時,一名親衛忽地想起了什麼似的,提醒司馬喜道;“將軍,我記得城門右側有備用炸藥,要不,咱們把城門炸開吧?”
“炸開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