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除趙昊,任囂,趙佗之外的南海第四號人物,南海郡郡丞,再次站了出來,冷聲道:“公子當真好灑脫,都這種時候了,還嬉皮笑臉,汝難道不知屠睢將軍被越人偷襲,全軍覆沒的事?
若不是你建議老將軍去壽郢養病,老將軍也不會慘死在越人手中,若不是趙佗,任囂兩位將軍力挽狂瀾,南海不知要亂到什麼程度!”
“哦?”
趙昊眉毛一挑,雙手攏袖,笑眯眯的點頭:“看來真是我的錯呢.”
“哼,你終於承認了是嗎?我就知道,肯定是你的陰謀!”
“我承認?我承認什麼,承認是你爹啊!”
“你!”
你特麼當著陛下的面,敢說是我爹,那我豈不是成了陛下的孫子?
咦,好像還可以哈!
不是,這小子也太放肆了,這不是侮辱人嗎?!
眼見這名郡丞氣得腦溢血都快出來了,他手底下的一眾南海官吏,頓時跳了出來,開始為他撐場子。
領頭之人是一名郡御史,素以敢於直言聞名,他當即回懟趙昊:“公子休要胡攪蠻纏,如今整個南海,誰不知道老將軍是因為回壽郢養病而死的?
屠睢將軍是怎麼敗的?你難道不知道?
老將軍的行程那麼保密,居然被越人提前知道了,屠睢將軍偷襲越人老巢,本是臨時起意,同樣被越人知道了,這難道都是巧合嗎?”
話音落下,眾南海官吏瞬間反應過來,怒視趙昊:“公子,我們需要一個解釋,此事是否與你有關?”
看著眾人群起而攻之的場面,趙昊下意識抬頭,望向一言不發的嬴政,淡淡道:“父皇覺得如何?”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朕也需要一個解釋。”
嬴政平靜而又威嚴地說道。
趙昊皺了皺眉,隨即點頭道:“我會給父皇一個滿意的解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呵,我看你就是在拖延時間,預謀更大的禍事!”
那名郡御史聽到趙昊的話,當即嗤之以鼻。
一眾南海官吏,也在這時,再次跳出來附和:“沒錯,下官建議將公子昊收押,等候趙佗將軍和任郡尉歸來!”
“不行!當務之急是穩定軍心,應撤銷公子昊南海監軍之職,讓趙佗將軍和任郡尉全權負責南海軍政!”
“.”
眼看眾人群情激憤的模樣,趙昊一時間有些惋惜。
他突然明白為什麼一些奸臣喜歡拉幫結派,搞黨爭了。
實在是逼不得已啊!
若自己也有這麼一幫勢力,一群馬仔,還會被人彈劾嗎?
早就追著趙佗,任囂這兩個狗逼,騎臉輸出了。
果然,南海不光趙佗,任囂這兩個毒瘤,大部分南海官吏都被他們收買了。
若非如此,歷史上的趙佗,任囂割據南海,怎麼會那麼輕鬆?
要知道,南海才剛剛平定不久,中原就突遭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