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澗在距離此地二十里的山溝裡,是一條密道,夏季被地下水充斥,宛如小溪,冬季溪水乾枯,便形成一條密道,除了長住在附近的山民知曉,平常人很難知道,就是不知道這些西甌國戰士準備做什麼.”
“不可能,我身後不到五里是烽火臺,怎麼可能發現不了他們的存在,如此大規模的移軍,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讓有些難以置信的道。
李雄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我想象那獵人不會騙我,我們是多年的好友,從他父輩開始,我們父輩都是好友,而且,看你們如此自信那烽火臺,想必烽火臺已經被他們摧毀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邊有內奸?”
“不清楚,但這些西甌人肯定圖謀不小!”
“這”
張讓語言一滯,瞬間又鎮定下來,繼續追問:“李兄,這飛鷹澗密道通往何處?”
“我想一想.”
李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陷入沉思,半晌,在眾人焦急的目光中,若有所思的道:“小時候貪玩,我曾跟那位獵人好友一起探索密道,往北走,好像是羊角山,往南走,好像是湘水,至於其他岔道,我就記不清楚了.”
“羊角山,湘水.”
張讓琢磨了一下,一時沒想起這兩個地方的關聯。
就在這是,一旁的小越一拍大腿,驚聲跳了起來,叫道;“不好!我軍糧草重地就在羊角山下,他們要偷襲我軍糧草!”
“什麼!?”
眾人大驚,不由頭皮發麻。
這些西甌國戰士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溜走了,要是讓他們成功的話,自己這些人恐怕會被陳平抽筋扒皮。
“隊長!”
眾人齊齊望向張讓。
張讓臉色變了變,抬手道:“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得趕緊回去,再遲恐怕會來不及了!”
“好!”
眾人點頭,當即從坐席上站了起來。
李雄被眾人嚇了一跳,連忙道:“別急,別急,這飛鷹澗的密道,並不好走,雖然只有幾十裡,但肯定要到入夜才能到,你們還有時間趕回去,說不定還來得及!”
“多謝李兄,來日必報!”
張讓不敢耽擱,當即朝李雄拱手告退。
李雄自不好強留他們,再次開口道:“其他的先不說,我知道有條捷徑,能快速讓你們離開這裡,雖然不能具體幫到你們什麼,但能節省一些時間!”
“好,多謝!”
張讓二話不說,當即帶著眾人跟李雄一起出了茅草屋。
“將所有包袱行李,都給我扔在這,只留兵器,出發!”
剛出房門,張讓就大喝一聲。
眾人當即應諾,將隨身攜帶的東西,全部扔在這裡,一個是為了減輕負擔,二個是報答李雄的恩德。
雖然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微不足道,但這些東西,除了安全域性的人,沒人可以擁有,放在外面也是被人哄搶的存在,可見其有多不一般。
李雄是個識貨的人,自然看出這些東西的不一般,當即鄭重拱手,呼喚張讓等人跟上自己。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眾人來到一處熟悉的烽火臺,連拉帶搶的從烽火臺秦軍手中徵來十餘匹戰馬,飛也似的衝向安全域性臨時大營。
與此同時,另一邊。
陳平正在帳篷裡和韓信商議軍情。
只見韓信指著木架上的地圖,志得意滿的道:“此次南下,吾必揚公子之名!”
“你少吹牛逼了,公子讓我們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打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