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幾個不明所以的年輕將領,振臂高呼。
“我們肯定能衝出這片天空!”
“銀河系也不在話下!”
“不錯!”
趙昊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莊嚴肅穆:“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次日下午,嬴政在臨塵城外,送別王翦。
“老將軍,此去壽郢,請務必將病治好,朕還等著你跟朕遨遊天際,去海外看一看呢!”
嬴政一手握著王翦,一手端起兩杯熱酒,語氣誠懇地說道。
王翦笑著拍了拍嬴政的手背,道:“陛下不必當心老臣,老臣知曉自己的身體,也知曉自己的責任,一定會保重身體,為國效勞!”
“來,飲下這杯素酒,朕祝老將軍病體康復,一路順風!”
“陛下請!”
王翦接過嬴政手中的熱酒,一飲而盡,然後掃視嬴政身後的南海諸將,朗聲道:“諸位,老夫北上之日,南海之大幸也,將士之大幸也,華夏之大幸也,勿念!”
“末將恭送老將軍!”
聞言,趙佗,任囂立刻站直身體,帶領眾將齊齊朝王翦行禮。
王翦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落在趙昊身上,笑道;“公子,以後這南海就交給你了!”
“嗯?”
眾將一愣,心說這話什麼意思?
然而,還沒等眾將反應過來,王翦就笑著登上了馬車。
只有趙佗,任囂二人臉上浮現出一抹陰狠之色,轉瞬即逝。
當王翦車隊行至臨塵城外二十里的位置時,前方的騎兵忽然聽了下來。
“老將軍,還有一段距離就可以登船了,但是,看這天色似乎馬上要下雨,我們不妨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再行登船?”
作為本次護送王翦到壽郢的將領,屠睢足足帶了三千精銳秦軍,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護衛在王翦馬車旁邊。
王翦聞言,撩開車簾笑了笑,道:“有勞屠睢將軍護送老夫,一切由屠睢將軍做主!”
“末將不敢.”
屠睢連忙拱手。
王翦笑著搖頭:“老夫現在不是南海軍的大將軍,只是一個病人,病人需要安心修養,不問世事”
“這”
屠睢語塞,一旁的王成又笑道;“屠睢將軍不用客氣,就安你的意思安排吧!”
“好,好吧.”
屠睢有些不自在的點了點頭。
以前都是聽王翦發號施令,他還是第一次在王翦面前發號施令,所以既激動,又謹慎。
但是,王翦既然已經明確了讓他做主,他也沒什麼好推辭的,當即朝身旁的校尉道:“孫洪,你領五百兵卒去前面高坡安營紮寨,我領剩下的兵卒幫你戒備;
另外,讓伙伕埋鍋做飯,切記不可使用柴火,用炭火!”
“諾!”
那名叫孫洪的校尉,應諾一聲,當即轉身離開車隊。
另一邊。
茂密地靈渠叢林內,五千精銳西甌戰士,一人揹著一把木工,鐵劍,腰跨繩索,趁著茂密地叢林作掩護,悄悄潛下靈渠下游,直奔登船口而去。
由於這一段路程在對岸,且深入西甌腹地,秦軍斥候一直不敢冒進,只能任由西甌士兵來去自如。
雖然秦國修好靈渠後,並沒有大規模入侵西甌腹地,但是,西甌依舊選擇先發制人,這與譯籲宋和桀俊不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