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他有心自己父親的位置,也無能為力。
似乎看穿了譯籲宋的心思,桀俊笑著給他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道:“西甌正值生死存亡之際,需要一位英勇果敢的君主!”
“可是父親他”
“中原有句古話,叫‘無毒不丈夫’,三公子若想登位,必須要有取捨!難不成,你還指望謅安帶我們走出困境?”
“這”
譯籲宋語塞。
自己兄長的才能,他比誰都清楚。除了勾心鬥角,爭奪權力,在政治和軍事上,就是一個草包。
讓他帶領西歐國走出困境,恐怕會直接走向毀滅。
想了想,譯籲宋依舊有些猶豫,隔了半晌才嘆息著說道:“容我再考慮考慮吧.”
“在我們準備行動之前,三公子有的是時間考慮!”
桀俊表示理解的笑了笑,忽又想起什麼似的,一拍額頭道:“哦對了,三公子能告訴我秦軍軍營的情況嗎?”
“什麼情況?”
“就是秦軍糧草囤積在何處?”
“這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跟趙佗一起去秦軍軍營了嗎?以你過目不忘的能力,難道沒發現一點破綻?”桀俊笑道。
譯籲宋沉吟了幾聲:“當時趙佗帶我進軍營,我看軍營北面有牛車往復,想來北面兩百里左右,應該就是秦軍囤積糧草的地方.”
“北面兩百里左右”
桀俊聞言陷入沉思,隔了片刻,眼睛驟然一亮:“你說的是羊角山下的清溪澗那邊?”
“嗯,應該是的!”
“那你去的秦軍軍營,大概有多少人?”
“十萬人左右”
“十萬人?”
桀俊眉頭一皺,摸著下巴思索一陣,呢喃道:“以秦軍駐紮的傳統,那處守備糧草的秦軍,應該不超過五千人”
“你問這個,莫非是想偷襲秦軍的糧草?”
反應過來的譯籲宋,詫異的問道。
桀俊眼睛裡兇光一閃,冷聲道:“不錯!秦軍的糧草囤積那裡,只要我出奇兵,燒了這些糧草,他們絕對軍心大亂,尋求撤退”
“我的桀俊將軍,此計雖好,卻不容易成功啊”
譯籲宋搖頭苦笑道。
“為何?”
“羊角山在秦軍軍營後方百里開外,我們怎麼可能繞過秦軍斥候,深入秦軍腹地而不被發現?”
“而且,此軍就算深入秦軍腹地,也是一支孤軍,一旦行蹤洩露,必然會被秦軍四面圍困,迅速殲滅,這風險太大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