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公子讓我養豚,這豚肉非同凡響啊!”
王離吃了一口紅燒肉,不由感慨出聲。
身旁的王翦,一頭皮削了過去:“吃東西都還堵不住你的嘴!”
“呵呵。”
王離訕笑兩聲,不敢多言。
遠處的王綰,冷冷一笑:“某些人啊,真是臉皮厚,這種家宴也敢來。”
“老匹夫,說什麼呢你!”
王翦瞪眼,就要跟王綰針鋒相對,這時,一位看上去二八年華的妙齡女子,伸手搭在王翦胳膊上,柔聲道:“武成侯不要動怒,父皇當面,理他作甚?”
此話一出,王翦老臉一紅,下意識躲開了妙齡女子手臂,端起酒杯,喝了口悶酒。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嬴政長女,嬴元曼。
關於嬴元曼與王翦的故事,在場眾人無不知曉,但都閉口不談。
原因無他。
太特麼尷尬了。
按名分來說,始皇帝應該是王翦的岳父。
可王翦比始皇帝大了一輪。
這就......不好說,不好說。
眼見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同樣屬於‘皇親國戚’一份子的李斯,很識趣的站了出來,打破尷尬道:“陛下,近日隴西傳來捷報,李信大破諸羌聯軍,收穫牛羊數萬,俘虜數千,以及羌酒數車,今日胡姬生辰宴,不妨品嚐一下這羌酒?”
“哦?”
正在吃回鍋肉的嬴政,聽到李斯的話,頓時來了興趣。
都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吃肉怎麼能沒酒呢?
之前喝的酒,對他們來說,頂多算開胃酒,所以聽到李斯說有羌酒,一個個眼冒綠光。
卻見嬴政大袖一擺:“趙高,命人將酒抬上來!”
“諾。”
趙高應諾一聲,馬不停蹄的朝廳外跑去。
很快,幾尊青銅酒器被宮侍們抬了上來。
趙昊定睛瞧去,不由滿心好奇。
他還從沒喝過羌酒。
如今能品嚐一下這個時代的特色酒,倒是不虛此行。
“昊弟,這羌酒勁兒大,你少喝點。”
公子將閭見趙昊脖子伸得老長,生怕自己分不到酒似的,不禁有些好笑的提醒他道。
“沒事,我酒量好著呢。”
趙昊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