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淡淡擺手,語氣森然的詢問。
趙昊下意識咧了咧嘴,看了眼嬴陰曼,又看了眼胡亥,無奈攤手:“也沒什麼好說的,都是一些小事,如果父皇要責罰,就責罰兒臣吧!”
“呵,倒是有點擔當!”
嬴政聞言冷冷一笑,旋即話鋒一轉:“不過,朕也確實該責罰你”
“啊?”
趙昊表情一懵。
嬴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斥道:“你小子有閒心來這,不如想想你的科學院,是不是該建立了?這都多久了?”
“不是父皇,科學院沒那麼容易建立”
“知道不容易,還不想辦法?”
“這”
趙昊面露難色,旋即肩膀一耷:“好吧,確實是我的錯”
“知錯就好,在朕回來之前,科學院必須建立起來!”
“是,父皇.”
趙昊耷拉著腦袋,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胡亥則目瞪口呆,腦袋一片空白。
他本以為嬴政會為自己教訓趙昊,沒想到自己都鼻血橫流了,嬴政都不為所動。
難道,愛真的會消失嗎?
還沒等胡亥反應過來,嬴政突然扭頭看向他,斥道:“還有你胡亥,是不是朕平時太縱容你了?讓你養成這市井之徒的秉性?學會偷雞摸狗了?嗯?”
“啊?沒有,父皇,兒臣沒有.”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斥責,胡亥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心說愛果然會消失。
但嬴政卻冷哼打斷了他,轉身看向嬴陰曼,沉聲問道:“陽滋,你有什麼話說?”
“父皇開恩,兒臣知罪”
有了趙昊和胡亥的前車之鑑,嬴陰曼果斷擺出一副‘有錯就要認,捱打要立正’的姿態。
但是話一出口,她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指著圍欄裡的狗,委屈巴巴地道:“可是博雅它”
“那可不關我的事,是它自己吃的!”
胡亥聽到嬴陰曼的話,當即撇清關係。
嬴政眯了眯眼,威嚴道:“它吃了什麼?”
“回回陛下,日天脖子上的香囊是驅蟲藥”
胡亥宮侍聽到嬴政的話,嚇得身子一軟,直接跪了下去,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但嬴政卻是眉頭一皺:“什麼日天?”
“就就是公子胡亥的狗”
“啪!”
還沒等宮侍把話說完,嬴政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得胡亥鼻血飛濺,原地轉圈。
他自然知道‘日天’是趙昊的筆名。
胡亥將自己的狗取名叫‘日天’,也難怪趙昊會揍他。
這小子著實該揍!
居然辱沒自己兄長,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