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看著秋月姑娘,微微頷首,笑著抬手:“秋姑娘請坐。”
“嗯?”
秋月有些詫異,見趙昊眼中並無慾念,不由心中揣測,這小良人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秋姑娘來雪月樓多久了?”
眼見秋月走向自己對位的桌案旁,坐了下來,趙昊隨口問道。
“回小良人的話,已有三年。”
“三年?”
趙昊皺眉,心說這個時間點,不是跟自己穿越來的時間一樣嗎?不由追問:“看秋姑娘不像秦人,是哪國人?”
“國已不在,談何國人”
秋月搖了搖頭,面帶悲慼地道:“往事如風,盡隨去也”
“呃”
趙昊嘴角一抽,不知該說什麼好。
就在這時,秋月忽然望向他,眨著眼睛道:“良人不讓妾身做點什麼嗎?”
“做什麼?”趙昊歪頭,一臉懵懂。
“這”秋月輕咬紅唇,心說這種事還要自己主動嗎?如果是第一次,倒不是不可以,但你得有所表示啊,就這麼木木訥訥的坐著,自己怎麼好意思展現才藝。
似乎是看出了秋月的窘迫,趙昊微微一笑:“秋姑娘會簫嗎?”
“會”
“那吹吧”
秋月愣了一下,然後依言點頭。
與此同時,雪月樓外的渭風酒館,掛起了‘屋漏停宿’的木牌。
緊閉的大門外,一名身穿黑色布衣的中年,翻身上馬,朝城外趕去。
秋野山岡的樹林中,樹木蕭疏,眼界寬闊,卻難以看清這片怪石嶙峋的山谷。
來到山谷深處,中年下馬笑道:“此處倒是個好地方,可以了無人煙,有些淒涼!”
此言一出,一棵大樹背後,走出一個白巾青年:“又不是進山做賊,還怕找不到人麼?”
“羽兒,好久不見。”
“叔父,亞父,快出來,是伯叔!”
白巾少年看到中年,興奮地扭頭,朝林子裡大喊。
“來了!項伯騎術越來越精湛也!”項梁帶著范增,從林子裡走了出來,朝中年笑道。
中年不是別人,正是項梁之弟,項伯。
“大兄,範先生。”
項伯朝項梁,范增,拱手一禮。
項梁擺了擺手,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再說!”
“好!”
項伯點頭,沒有多說,直接牽著馬,跟上樑梁三人。
很快,他們就來到一個較為隱秘的山洞中。
“大兄用心良苦也。”項伯看到山洞,不由點頭讚歎。
“弟有所不知,此處並非為兄尋得的藏身之所,是陳餘找的!”
“陳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