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倒退其實是白有意而為之,倒退的方向正是鳴人被固定在地面的位置。搖搖晃晃的白在到了鳴人身前,猛地止住了身形,回身一掌擊在一根黑棍之上,黑棍應聲而斷。就在白還想再接再厲,再擊斷一根黑棒時,天道佩恩的神羅天徵到了,白再次被擊飛出去。
頭臉著陸的白站起身時已是滿臉鮮血,原本秀氣的面龐此時被鮮血泥土附著顯得很是狼狽。但‘白’卻還是頑強的站了起來,再次擺出了戰鬥姿態。那邊的鳴人都不忍心看了,留著淚,將頭埋在地下。
“我不明白,憑你那點實力為何要與我作對!明知道會死的,為什麼要出來戰鬥!”長門也被白的堅持所觸動,透過的天道佩恩身體問出了這個問題。
“‘說到做到,勇往直前’這是我從我喜歡的人身上學到的“忍道”。曾經的我並沒有忍道,但從他邀請我看那場比賽開始。這就是我一輩子的堅持!”白說完再次衝上前來。
“這樣子嗎!我瞭解了!”天道佩恩眼睛閉著,對於再度衝過來的白沒有絲毫的在意。
白一掌朝著天道佩恩的臉面橫拍而來,天道佩恩右手一拳迎擊而來,只見他的右肩一動,這一拳已經轟殺而出。“砰!”的一聲,兩人拳掌交接。白這一掌直接被天道佩恩這一拳所震退。白被震退了四五步遠,卻硬將腳狠狠的踩進地面三寸只住了身形,但代價趨勢腳下鮮血一片,整個腳掌都因為用力過猛而崩裂了。
戰鬥過程中白數次嘗試想要召喚出“秘術·魔鏡冰晶”,但天道佩恩有了準備,冰鏡剛剛凝結一半,便會直接被‘神羅天徵’崩碎,沒法子白只得咬牙用體術攻擊。
一個箭步疾衝再次衝上,右拳隨著他的步伐衝勢也攻殺了上來直擊天道佩恩的面門。同時白的左手也跟著探查,一根冰千本仿若幽冥的匕首,悄無聲息的刺向閉隻眼睛的天道佩恩胸口。
“神羅天徵”白直覺的自己的攻擊,在距離天道佩恩只有一指距離時,便再也無法寸進,整個人被一股巨力直接彈飛出去。此次的天道佩恩並沒有坐視不理,而是如影隨形的閃到白身前,右腿瞬息間橫掃而出,朝著白的腰側攔腰殺去。
白一聲嬌喝,饒是身體都失衡了,可倉促中她的右腿仍舊是揚了起來,橫掃出腿,迎上了佩恩的這一腿。
“砰!”一聲沉悶的砰然之聲響傳到了鳴人的耳中,白這一腿的被天道佩恩堪稱狂暴的橫掃擊潰。天道佩恩這一腿餘勢未消,擊潰白那一腿之後,又重重地橫掃在了她的腰側之上。
“哇”白喉間一甜,一口鮮血再也壓制不住的噴吐而出,身形也倒飛出去倒在地上。天道佩恩伸手一招“永珍天引”,白剛掙扎著要站起來,身子哪能控制,直接被天道佩恩吸了過去。天道佩恩的左臂收回胸前一記邊拳掃出,直取白的咽喉要害。
白雙手手臂交叉格擋,但又豈能抵擋得住天道佩恩的力道?“砰”的一聲,白交叉格擋的雙臂被震開,他的身形再度的踉蹌後退,一張臉慘白如紙。
“呼!”天道佩恩如影隨形般的追殺而來,他右手黑棒如同青龍出海般的攻殺而出,就在白未能穩住身形,根本無法招架之際,一棒重重的刺進了白的心房之中。
“也是這樣的吧!我的雙親,也是被你們木葉的忍者在我面前殺害的!”一直閉著眼的天道佩恩,抽出了白胸口的鐵棒,睜開了他的輪迴眼看著鳴人說道。
“正因為有愛,才衍生出犧牲,才衍生出仇恨。才能知曉痛苦”天道佩恩的話鳴人一句都沒進去。
此時的鳴人眼中只有被抽出胸口黑棒後的白,沒了支撐跪倒在地,而後在完全栽倒在血泊之中。鮮血在白的身下不斷的流淌著,不一會便匯聚了一大灘。那猩紅的顏色,是那麼刺眼。
“噗通、噗、通”好似要炸裂一般的心臟跳動聲,在鳴人心中震顫。每一次的心跳都好似,心臟要爆裂一次。此時鳴人感覺世界都失去了顏色,呆滯著張開嘴想要嘶吼什麼,但卻完全發不出聲音,被釘在地面的雙手無意識的抓籠著,卻因情緒失控手指都無法完全收攏。
“是的了,你應該理解這種痛苦了吧!”天道佩恩這句話,鳴人聽到了。但此時的鳴人,已經完全被仇恨,憤怒,殺意、等負面情緒所包圍,一瞬間便與九尾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