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直的眼睛瞪圓了。
對於這些字元，他自然是熟悉的，可是，他的熟悉也僅僅侷限在見過，並不知道其具體所代表的意義。
但是，他現在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些字元不單在他的面板上閃爍著，還順著體內一根根經脈流動，感覺上就像是與血液相融合。
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些字元不單單隻有金色，還有銀色，紅色，藍色，綠色，青色，紫色……
溫暖的感覺，包裹著他的身體。
一瞬間，方正直也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輕了很多，一種奇妙的感覺在他的心裡滋生，就像是脫胎換骨一樣。
而下面的天道閣和九鼎山弟子們在看到這一幕時，卻是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幾乎完全說不出話來。
當然了，現在在他們的眼中，並不只有方正直一個人的身上有著這樣的字元在閃炒，池孤煙的身上，同樣也有著各種顏色的字元。
只是，相對於方正直身上流動的字元，池孤煙身上的那幾十個字元，卻幾乎等於是沒有一樣。
而且，最主要的是，池孤煙身上的那些字元，完全集中在胸口的上方，其為匯聚，而且，極為燦爛。
“是聖言的洗禮！”
“方正直真的也同樣經歷了聖言的洗禮，這怎麼可能？就算他碰運氣，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運氣吧？”
“他身上的那些字元，為什麼會那麼多？”
“記載之中，經歷過聖言洗禮之後，掌握的道也會與聖言產生共鳴，為什麼方正直的共鳴會流動全身？！”
“那些字元……怕是最少有幾百上千個吧？難道說，方正直掌握了幾百上千種道？這怎麼可能？”
“他是妖怪嗎？！”
天道閣和九鼎山的弟子們自然清楚那些字元所代表的意義，事實上，那些字元，便是道在體內留存時的形態。
如小世界中的道果。
每一顆道果，上面都會有著不同的紋路，而等到道果真正的成熟後，那些紋路便會化為一個字元。
當然了，這是正常的情況下。
但是，聖言的洗禮不同，一旦經歷過聖言的洗禮，那麼，無論道果是什麼樣的形態，都會直接變為最終的字元。
這便是聖言洗禮的好處。
可方正直現在的情況卻明顯的屬於異端，第一，方正直身上的道似乎並沒有像池孤煙一樣聚集在小世界中，而是分散在身體的四周，甚至感覺上，還與血液相融合，順著血液的流動而流動。
第二，就是……
這個數量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
那佈滿整個身體的各色字元，簡直可以說是恐怖，根本無法數得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絕對過一千種。
“感悟了超過一千種道？！”
“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怪物嗎？”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沒有一個天道閣和九鼎山的弟子願意相信，可是，眼前的事實卻是，方正直的身上確實有著上千種不同的字元在流動著。
“原來這個是道啊？”方正直聽著下面的議論聲，終於有些明白這些字元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竟然是道的形態！
這樣一想，方正直也有些理解了。
比如，將道的最終形態，刻畫在兵器之上，這樣兵器的威力自然也就會有所增強，而像烏玉兒那樣擁有天生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