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暖硬著頭皮回答,只希望肖雨軒能夠靠譜些。
“哈哈哈......“
所有人捧腹大笑,差點沒把自己給笑岔氣了。
顧初暖拉下了臉,不悅的瞪著肖雨軒,低聲罵道,“我也是信了你的邪。
“
肖雨軒一臉委屈,“是講到老鼠離開了啊。
“
“混賬,你們兩人,你們兩人是要氣死我嗎?“
徐老子捶足頓胸,指了指外面,“你們......你們圍繞著皇家學院,給我跑五十圈,沒跑完不許回來。
“
肖雨軒一怔,“夫子,這關我什麼事?“
“肖公子啊肖公子,你大哥文武雙全,你二哥與上官夫子並稱天下四大才子,你......你怎麼就沒有遺傳到你哥哥們的一點兒天賦啊。
我在這裡講了半天,你就來一句老鼠離開了,你要氣死我嗎?你讓我怎麼面對肖老將軍。
“
他幫著醜丫頭,還把自己幫出罪了。
顧初暖忽然想到什麼,撇了撇嘴,懶洋洋的道,“夫子,剛剛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瞧把你給氣的,你聽著哈,我給你背出來。
“
眾人皆不相信,等著她繼續鬧笑話。
澤王更是嗤之以鼻。
這輩子他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跟她退了婚,否則今天丟的就是他的臉了。
所以有人都沒想到,顧初暖竟然一字一句的背了出來。
“彼黍離離,彼稷之苗。
行邁靡靡,中心搖搖。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譁......
整個課堂炸開了。
她......她怎麼能背得出來?
黍離不是早就失傳了嗎?他們也只會前半句啊。
徐老子已經驚呆了。
顧初蘭與顧初雲等人也驚了。
澤王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初暖。
就連徐夫子旁邊的上官楚拿著書本的手也一抖,愕然抬頭一雙好看到極致的眸子,打量般的看著顧初暖。
好一個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她......怎麼會黍離的?
“彼黍離離,彼稷之穗。
行邁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