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跟本王談條件的人最後都怎麼樣了?“
“知道,死了嘛。
“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而且我對王爺的敬仰那可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
饒是冷酷如夜景寒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這個女人,慌話說得頭頭是道,她也不怕閃了舌頭。
“本王給你一次機會說服本王不殺你的理由。
“
“你放了我,我治好你的毒,再治好你的雙腿。
至於婚事,咱們就當個有名無實的夫妻,互不干涉,如何?“
清風降雪眼睛一亮,“你能解開主子的毒?“
多少名醫都束手無策,她一個年輕紀紀的黃毛丫頭,如何能治?
“當然能,若是我治不好,你再殺我也不遲,反正我又跑不了。
“
秋兒欲哭無淚。
小姐哪裡懂什麼醫術,這不是找死嗎?
清風降雪半信半疑。
夜景寒骨結分明的玉手一下一下扣著椅面,一雙狹長的眼微微眯起,似在思索她話裡的真假。
氣氛低得詭異,沒人知道他會做什麼決定。
半晌,他涼薄的唇微微揚起,輕輕吐出一句,“若治不好,你且看看本王的一眾手下,技術好不好。
“
顧初暖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技術是哪方面的技術。
這貨,也太小氣吧,一句話記仇到現在。
“是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