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眸光微抬，薄唇吐出幾個字：“你指的什麼。”
“我差點殺了他們。”夏小末的指尖動了一下，語氣雖然沒有什麼波瀾，可在那眼底深處，卻帶著一絲害怕。
不知道為什麼。
她害怕蕭景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著她。
更害怕他將這個事情告訴夏季川。
在家人的眼裡，她永遠都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夏小末，可她已經做不回那個天真的人了。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蕭景那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她，語氣依舊清冷。
夏小末眸子微抬，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蕭景雙手合十，微微收緊：“你遇到我那個晚上，是不是被他們毆打，還差點致死。”
轟！
夏小末感覺腦海中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她渾身都被震的不自已，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
蕭景怎麼會知道？
他怎麼會知道？
“嗯？”蕭景發出一個單音節，眼睛卻捨不得離開夏小末半分。
夏小末沒有直接回答，反問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晚上。
蕭景明明沒有出去。
怎麼可能會知道。
“你哥說了之後，我去查了監控。”蕭景的眼睛愈發深沉，喉嚨像是被卡住了，“看到了。”
夏小末只感覺渾身都透著冰涼。
自己最狼狽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
“你，告訴他了嗎？”
“沒有。”蕭景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沒說，我便沒有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