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搞不懂的是。
這個甘雅不是跟她向來不對盤嗎？今天怎麼會這麼熱情呢？
“叫什麼前輩，叫我雅姐就好了。”甘雅笑得很甜，臉上的沒有一絲惡意，“今後在公司裡，還需要小末你多多關照了。”
夏小末心中又是一陣懵圈，卻還是淡然一笑：“甘雅前輩你說的哪裡話，你是公司的重點培養物件，就算是需要關照，也是你多多關照我才是。”
“你可真會說話。”甘雅掩唇一笑。
夏小末唇角一抽：“……”
她怎麼就會說話了。
這難道不是典型的商業互吹嗎？
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的嗎？
“誒，小末，你這身衣服在哪裡買的，還挺好看的。”甘雅找著話題，似乎不想就此跟夏小末分開。
夏小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米白色的針織衫和打底褲，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是買的，家裡人訂製的。”
“訂製……”甘雅唸了一遍，眼中出現一抹不屑和嫌棄，卻還是繼續誇，“訂製的好啊，怪不得穿起來好看。”
夏小末：“……”
好不好看，在於臉，不在於衣服好吧。
“對了，你這鞋子是哪兒買的？”
“也是訂製的。”
她身上用的，從頭到腳，都是夏季川讓人訂製的。
除了偶爾約著朋友出去逛街買了幾件衣服之外，大部分都是有人來量好尺寸去做的。
甘雅的臉色變得跟個跑馬燈似的。
她旁邊的助理在她耳邊低喃了一句：“雅姐，這個夏小末還真是裝上癮了，就她腳上那雙，我之前還在公司外面的那家店看到過一雙同款。”
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