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對話,並不插話。
“抱歉,我的話是不是傷著你了?”嚴黃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
“不用抱歉,你說的是事實。我還知道,在你們中國,一說誰是官二代、富二代,含有貶低的成分,對不對?
不過,你要是有歉意的話,為了你的心理平衡,你可以和我比劃幾下,我學習學習。”
嚴黃昨晚的功夫激起了姆努欽的挑戰慾望。
“在這裡嗎?”
“就這裡,不是每一場打鬥都有開闊地方的,我想領教一下你的貼身近戰能力。”
“可以,請!”
屋子還有十幾平米的空地,這麼小的場地,尤其檢驗防守功底和肉身硬度。
石川並不阻撓,兩個人的功夫他都有所瞭解,也想知道誰更強。
石川根本意識不到,嚴黃的進步是他不可想象的,那是比變態級別還要變態的變化。
嚴黃和姆努欽面對面距離不過兩米,彼此眼睛如鷹隼捕獲獵物般全神貫注。
片刻間,兩個人同時動了,攻防之聲劈啪作響。
屋內的動靜讓屋外的陳明亮以為發生了意外,急忙推門進屋,石川笑著擺了擺手,陳明亮出去了,但是剛才眼前眼花繚亂的一幕讓他驚歎兩個人的功夫高超。
姆努欽試圖用擒拿術控制嚴黃的關節,卻根本沒有機會,反而被嚴黃利用其中破綻,逼得自己驚險連連。
嚴黃髮現,這個姆努欽比他的四個戰友強太多了,力量、身法和速度都很優秀。
姆努欽則是深深地震驚嚴黃的功底,四個戰友輸得一點都不冤。
突然,嚴黃一個欺身,在姆努欽拳頭砸下還沒有落到身上的剎那間,將姆努欽撞坐到了沙發上,嚴黃沒有再跟上攻擊,比試結束。
終究還是嚴黃技高一籌。
當然,肯定不止技高一籌。
嚴黃沒有顯露出功夫高出姆努欽很多,這既是給人留面子,也是一旦將來兩個人萬一化友為敵,也可以迷惑對手對自己的認知。
底牌永遠不要暴露給別人。
姆努欽學著中國武者的禮儀一抱拳,“佩服!”
“你的功夫也不錯,你的四個軍人夥伴恐怕聯手也幹不過你,你具備當‘米國隊長’的能力。
昨天你的夥伴被我打成那樣,他們沒有責怪你不出手嗎,既然你有這麼好的功夫?”
兩個人回到桌上,碰了一杯啤酒。
“他們不知道我功夫在身,他們以為我也只具備在部隊學到的那些格鬥本事。”
“若有一天你們成了敵人,你可以乾哭他們。”嚴黃開起了玩笑。
“還是別有這一天的好。”姆努欽笑著回應。
“石川兄,你到泰國幹嘛來了?”
“旅遊,順便完成點事情。”
“哪天回去?”
“完成事情就回去。”
“祝你順利,乾杯?”嚴黃舉起杯和石川碰了一下。
“不好奇我要完成什麼事情?”
“好奇,但不想問,你主動說說我也喜歡聽。”嚴黃促狹地眨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