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卓雅那麼漂亮可愛的姑娘,保不準很多人在惦記著呢,你可要努力啊!”
李希純不相信地問道:“你真的對卓雅沒有那層意思?”
嚴黃戲謔地將右手握緊拳頭放到耳邊:“我對房頂發誓,我和卓雅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也絕不會當希純和卓雅之間的第三者。
怎麼樣,兄弟,放心了嗎?”
李希純半是疑惑半是不好意思,換成了一副討教的語氣:“原諒我錯怪兄弟了,給出個招吧,怎麼做才能討得卓雅的歡心呢?”
嚴黃笑嘻嘻地說道:“這個我還真幫不了你,兩個人來不來電要看緣分。
不過我的看法是,愛一個人,首先就要讓對方感受到你對她真真切切無私的好和無私的奉獻,敢於在關鍵時刻為她的尊嚴和安全亮出拳頭。”
嚴黃說這話是有用意的,想起路上卓雅說起李希純的不仗義,嚴黃對李希純還是有些失望的。
一個處處首先考慮自己利益和安全的人,能否真正地為所愛之人甘心付出要打個問號。
嚴黃現在根本不看好卓雅和李希純之間會產生戀情,卻也沒有理由去撲滅李希純的相思之火。
不關己事,說些應景的話也只是說說而已。
也不知道李希純對嚴黃的話是否有了些觸動,半天沒說話,似乎在琢磨、在反思。
嚴黃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出一本小說讀了起來。
李希純躺在床上開始思考自己接近卓雅的策略,宿舍裡一時陷入了沉靜。
然而也僅僅是幾分鐘時間,宿舍門被粗暴推開的聲音,一下子讓嚴黃和李希純起身站了起來。
嚴黃和李希純愕然地睜大了眼睛,他們看見首先進門的童小童臉上有淤青的傷痕,而跟在他後面還有兩個漂亮妞。
兩個漂亮妞打扮得很新潮,卻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與品味不沾邊的小太妹味道。
看著屋裡還有兩個人,兩個妞一幅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神態。
李希純沒有往好處想,懷疑童小童與兩個妞之間一定發生了顏色事件,然後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童小童被打了,又被訛了。
想到這兒,李希純眼中竟然冒出了興奮的光彩,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委。
看著童小童屈辱的神色,嚴黃問道:“小童,這是?”
童小童欲言又止。
其中的一個妞倒是快言快語:“你這朋友喝完酒沒錢付賬了,我們跟著他來取酒錢的。”
李希純頓時有點失望,對童小童嬉笑著說道:“原來是一點酒錢啊,小童趕緊給她們吧,多大點事,我還以為是‘飄窗’錢呢?”
李希純沒把兩個女孩當成良家婦女,話說得很損。
沒等童小童接過話頭,另一個妞不幹了,用手指點著李希純罵道:“你小子找抽呢吧,你把我們當成了妓女是不是,還飄窗錢,飄你媽個頭?”
哪怕兩個妞真的是賣肉的,也不願意別人說破。說話的妞氣勢很盛,李希純氣得夠嗆,當著兩位室友的面,被個女孩子罵個狗血噴頭,太丟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