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屬於是在教室裡面為數不多的膽小孩子之一。
李素珍橫眉，突然走下了講臺。
“你幹什麼呢？”李素珍說話的口氣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毫不留情。
哪怕她面對的都是一堆孩子。
被她教訓的人沒有吭聲，也沒有害怕，只是那麼安靜的坐著。
“你叫什麼名字？”李素珍將手猛地拍在了破舊的書桌上。
可那人還是沒有搭理，像是沒聽見一樣。
李素珍胳膊抖了兩下，剛才拍的太過用力，手上紮了跟木刺，痛意讓那張臉上表情顯得越發猙獰了。
她咬牙切齒道，“你這是目無尊長知道嗎？！”
“老師...”旁邊被嚇得臉色微白的女孩伸手虛虛的摟住了被教訓了男孩：“我弟弟叫林冬至，他身體不舒服，您別生氣了...”
林冬至倒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什麼反應，但林秋霜就不一樣了。
她本就是個膽小的性子，一聽到李素珍這樣尖銳的嗓門，她就忍不住回想起以前捱打的場景。
林秋霜現在後背全是冷汗，但她知道自己弟弟受驚嚇之後可能會發病所以便壯著膽子解釋了一句。
“你弟弟？”李素珍絲毫沒有降低音量，反而拔高音調嘲弄道：“什麼病？懶病嗎？
說了半天了本子筆全都給我拿出來，他連動都不動！”
“還有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就算他是你弟，但他同樣也是個男的，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
這麼小就喜歡抱男人了，長大了以後想幹嘛？！”
“真是沒皮沒臉！”
林秋霜聽完自卑的低下頭咬緊了唇強忍著眼眶裡面的淚水，接著渾身發抖的鬆開了林冬至。
林冬至這時已經開始有些焦躁的扣手了。
耳邊的噪音太吵了。
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