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徐從之指指電梯的方向。
重新坐在昨天吃飯的地方,迎接朝陽,林寒霜有些恍惚了。
“還記得昨天干的好事嗎?”徐從之喝著咖啡,笑著問她,奇怪自己也不生氣了。
“昨晚亂姓了麼?”林寒霜明知故問。
“呵呵,你喝多了能把人吐成垃圾場,誰能下得去口?”徐從之哧笑。
“哦。又吐了。”
“吐我一身,我衣服扔了,地板擦了好幾遍!”控訴!必須控訴!
“我賠給你。”
“必須的。”
“哦對了,我問你,你說我的時間過得快,我的頭髮為什麼不跟著長?”林寒霜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徐從之打量她的頭髮,“嗯,是個好問題,所以,你可以繼續做試驗,把頭髮剪了,短一些,所謂的傷害了它,然後出來看看是否長。”
“哦,好主意。”
“而且這個辦法好,應該可以比較精確的計算出你的時間飛躍速度。今天就去剪吧。”
“讓我想想。”
“害怕了?”
“有點。萬一算出來一天等於一個月,我真的要哭了。”
“多慮了。”徐從之繼續喝著咖啡看著遠處。
“沒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無所謂,我還有孩子…”
“呵呵。”
“行了,該上班了,我今天自己開車,不順路你就別送我了。”林寒霜不想再待下去了。
“隨便。”
語氣冷淡好像生氣了?
“那我走了。”林寒霜還得上樓換自己的衣服。
“等會兒。我跟你一起上去。”
一起上了樓,徐從之又讓她等一會兒。
不一會兒從他屋子拿出來一堆衣服,塞到她手裡:“把衣服換了,別穿昨天的,要不所有律所的人都知道你夜不歸宿,還是個剛離婚的女人。”
“你站住!”
徐從之站住,但是沒有回頭,他那個個子杵著,其實略有些違和,林寒霜的認知裡,他不適合站著,最好是坐著。
“我剛離婚怎麼了?我剛離婚那也是離婚了,我怎麼不能夜不歸宿了?我現在就是出去買醉約p也沒有任何人可以clenge我!以後再跟我提這個,小心我跟你絕交。”
真的好氣!一個兩個!剛離婚剛離婚掛嘴邊,就是剛離婚!
“說完了?”聲音平淡,沒有什麼波瀾。
“說完了。”
徐從之直接走了,沒有別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