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韋德·溫斯頓·威爾遜,於1963年12月底來到這個艹蛋的世界上,在我出生的那一天,整個溫哥華的森林都在低語著同一個名字,阿爾……韋德。從那一刻起,我那獵人父親堅定地認為,未來我必將成為正義的化身,為這個混亂的世界帶來和平與安寧。”
“從出生的那一日起,我就承擔起了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帥氣與責任,在老師眼中,我是品學兼優,樂於助人,努力上進的模範學生,在同學眼中,我是帥氣迷人,誠實可靠,值得託付妻女的朋友與領袖……”
憂鬱地小眼神,細碎的胡茬,低沉的嗓音,韋德吞著雲、吐著霧,把自己的經歷娓娓道來,同時將一名為情所困的頹廢中年大叔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
如果不是事先瀏覽過對方的詳細資料,賽博說不定就信了。
威爾遜也果斷拆起了臺,生怕自己老闆被自家這位極不靠譜的堂叔忽悠住:“堂叔,我父親可不是這樣給我說的,他記得你可是一年之內把班主任氣得換了三個,最後更是直接將校長氣得心臟病發作,進了醫院。
你與班級第一的同學分開坐以後,就再也沒考過第二,並和你的兩名新同桌一起穩穩坐上了班上倒數前三的交椅。
在班上也屬於人憎狗厭的型別,如果不是你的拳頭夠大,早就……”
“閉嘴!”
狠狠地剜了不識趣的侄兒一眼,韋德頗有幾分惱羞成怒地意味:“當初我就不該和麗絲出去約會,應該在家多熬夜打打遊戲,讓老爹把那個該死的弟弟給射牆上!”
“額……”
悻悻地聳了聳肩,威爾遜不再多言。
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賽博臉上表現出了明顯的不耐:“行了,別說你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了,快說重點。”
雖然已經對這傢伙的嘴碎提前有了心裡準備,但沒想到對方的話癆程度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好吧。”
生怕對方不給自己治療,韋德神色一肅,回憶道:“高中畢業以後,因為多倫多大學招生部的那幫瞎子有眼無珠,拒絕了我的申請,導致韋德大人的律師夢破產,韋德大人只好報名參軍。
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
後來因為韋德大人出色的能力與迷人的外表,被一個人面獸心的小白臉上校看重,招募進了一隻我忘了名字的特種小隊,然後和一隻大貓、一條大狗兩兄弟,以及若干記不清名字的龍套成為了隊友。
由於高超的情商與英俊容貌,韋德大人雖然遭到了那群傢伙集體排擠,但憑藉出色的業務能力,成為了那隻小隊的隊長。”
“這和你遭受的實驗有什麼關係?”
賽博明知故問。
雖然他已經瞭解到不少相關資訊,但還許多細節需要補充。
“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那個小白臉上校是個禽獸,招募我們的時候就沒安好心,把我們當成了一個名叫‘武器X(Weapon X)’計劃的備用小白鼠。”
回想起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韋德再次罵罵咧咧了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發現我們完美附和他的要求之後,這個禽獸就在午餐裡偷偷下了藥,把毫無防備的韋德大人迷暈過去,事後回想起他那熟悉的手段,平日裡那個禽獸肯定沒少用這招禍害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