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為皮爾斯編制了一個美夢，推動了洞察計劃的發展，只要洞察計劃成功執行，無論九頭蛇最後能否成功統治世界，都會極大的改變人類世界的格局。
一戰時他們沒有直接出手，二戰時我隱隱察覺到了他們的動作，但沒有搞清楚他們的真實面目。
這次我倒要看看，他們會不會真正現身，阻止我的行動，維持他們原來為人類文明定下的發展軌跡。”
‘啪啪啪！’
賽博忍不住為對方鼓起了掌。
阿麗塔和天眼衛星系統執行以後，賽博確實也察覺到了這方面的端倪，但他也沒完全搞清楚那幾股未知勢力是什麼，只知道其中一股勢力是以至尊法師為首的法師群體。
不過，佐拉博士能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發現這些，確實是很了不起的一個人。
反問道：“難道你就不怕把他們逼出來後把你幹掉，或者，你不懷疑你的這一系列行動也是他們故意引導的？”
“我沒那麼容易被幹掉。”
佐拉咧嘴一笑：“而且，當然懷疑過，但這種懷疑是沒有意義的，無論是不是他們引導的，這件事都是我想做的。
他們的存在，極大的阻礙了我探索真理的步伐，限制了人類未來的無限可能。”
佐拉有自知之明，光靠他自己一個人，是別想解答他剛才提出的那些問題的，必須藉助人類這個龐大群體的力量才行。
他現在已經有了近乎無限的壽命，只要寄生在人類這潛力無窮的種群身上，早晚有一天能達成目標。
而搞清楚那群幕後之人的身份，弄明白他們的弱點，就是他要做的第一步。
“所以，你還是個為了全人類著想的好人嘍？”
賽博語氣揶揄，毫不留情的嘲諷出聲。
“站在人類群體的角度，我確實算是一個‘好人’。但我也知道，從個人‘道德’而言，我是一個壞事做盡的惡人，或許用這幾年網路上新出現的一個詞語——‘超級反派’來形容更為合適。”
佐拉實話實說，接著向賽博發出了邀請：“我看得出，你也是一個追求真理之人，加入我，或者放棄插手這件事怎麼樣？”
轉過一圈之後，賽博的目光再次和顯示器上的監控探頭對上：“說實話，你令我挺失望的。”
“瓦特？”
顯示屏上出現了一排問號。
剛才不是還在為自己鼓掌嗎？怎麼轉頭就嘲諷起自己來了。
“我本以為你能給我帶來一些驚喜的，但沒想到……”
賽博搖了搖頭，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其實早在五、六年之前，賽博就想見見佐拉博士了。
前世在電影院裡看《美國隊長2》時，賽博就對佐拉博士這種存在形式非常感興趣，特別是知道了這是漫威世界後，他就更是迫不及待。
他從佐拉博士身上看到了一種可能性。
一種‘血肉苦弱，機械飛昇’的可能性。
不過當年他到新澤西州旅遊的時候用超級視力遠遠朝這邊望了一眼，卻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才一直按兵不動。
所以，後來才會有丹尼絲的出現。
丹尼絲，甚至包括整個貝塔小隊都是他對這種道路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