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一句反問，陸長生眼神都不對了，什麼叫你說呢？他能說什麼？
除了口頭上安慰兩句，難不成還想自己掏腰包？
當然也不是不行，畢竟交情擺在那裡，可怎麼感覺這像是在抱怨自己一樣，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怪老實人吶。
“哎，知道你心情不好，惹了就惹了，沒什麼大不了，實在不行等我們境界上去了，再去找他報仇！”
“陸長生！”九玄開口，就這麼看著他。
陸長生挑眉“什麼？”
“你是真的不要臉，心裡一點數都沒有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怪我咯？”
“那不然呢？”
九玄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長生。
陸長生同樣不可置信的看著九玄，這怎麼能怪自己呢？
到了最後，九玄是真被氣笑了，也不和他掰扯了，畢竟這傢伙出了名的不要臉，揣著明白裝糊塗。
但凡長了眼睛都看得出來自己受傷完全是因為他。
陸長生也不在意這些細節，擺了擺手道“不重要，都過去了，我們現在還是來研究一下。”
“研究什麼？”
“我感受你的氣息應該到了聖王八重天，你有沒有邁入到大聖境界？”
“沒有！”九玄搖頭，思索了一會兒“和你之前的情況很像，達到九重天之後，境界就開始跌落，並沒有想象中的邁入大聖，不斷增長！”
“奇怪了！”
“是挺奇怪的，按照眾所周知的說法，應該是一路攀升，達到大聖巔峰，然後再跌落才對，怎麼上不去！”九玄思索，眉頭緊皺。
陸長生道“難道你的極限就是聖王巔峰？”
“我……”
九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就這麼盯著眼前之人，看著他的神情，當時就不理解了。
怎麼有報復心這麼強的人，知道他心眼小，記仇就算了，這麼隨口一句話都記心裡去了？
兩人對視，雖說境界還在變化，陸長生道“你不是上古相柳嗎？真的不知道原因？”
“我說了我沒到過這裡！”
“沒到過，難道都沒人和你提？你人緣這麼差嗎？”
陸長生挑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