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情可很值錢的。
雖然不理解，但也沒問。
淵行卻想到什麼道：“等等！”
“還有事兒？”
“我知道你來南方是因為你師妹！”
“你知道什麼？”陸長生轉身。
淵行道：“不久前我見過，問天閣的人圍攻她，不過一尊教主出現，將人救走了！”
“教主？”
陸長生蹙眉，沒想到上清天居然還有這種行俠仗義的人。
淵行也不囉嗦，眉心一閃，一段記憶浮現，正是之前見過的畫面，而出手解圍的人居然是沈修文。
陸長生意外，著實沒想到，沈修文的訊息居然這麼靈通。
而且他得到的訊息是在南方，結果淵行卻是在西方見到的。
“多謝！”
陸長生也不再糾結，轉身離開。
只是走著走著，小黑像是想到什麼。
“不對啊陸長生！”
“哪不對？”
“我想起來個事，當時莫卿不是押了好些東西給你嗎？”
“是啊，怎麼了？”
“人家把傀儡都給你了，你怎麼沒還，是忘了嗎？”小黑望去。
陸長生挑眉道：“沒忘啊！”
“那你剛才……”
“我剛才怎麼了？剛才他說要欠我人情，我是不是說不用了，當他已經還了。”
“啊？這……”
“不合理嗎？”陸長生側目道：“我給你捋捋，他是不是欠我人情，然後我讓他還人情，把東西給我，他是不是得給？”
“是啊！”
“既然他得給，那我直接省略了這個過程，把東西帶走，結果是不是一樣？”
“省……”
小黑驚呆，一個省略直接把鳥都遛傻了，他是真會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