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易語夕很快就回來,哪知道她等了一週沒等到易語夕,也沒等來易北寒,她感覺有些寂寞,有些受不了每天等待易北寒電話日子。
於是,陳悠給易北寒打電話過去,電話響了許久都沒人接聽,她繼續打,撥打了無數次後,終於被接聽了,“喂,那位?”一道嬌滴滴的女性嗓音在陳悠耳畔響起,聽得她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這不是易北寒秘書的聲音,但是怎麼這般耳熟!
“你是誰?”陳悠警惕的問。
對方高傲的反問:“你是誰?這是易總的電話,不是隨便那個女人都可以打的。”
陳悠當然知道這是易北寒的電話,他沒有儲存自己的電話,他說把自己的號碼記在了心底,所以別人自然不知這個號碼是他老婆。
陳悠驚駭對方疾言厲色的口吻之際,驟然認出了這個聲音,“你是韓國的金菲敏?”她幾乎是肯定的問。
對方一愣,隨即呵呵笑道:“想不到碰到熟人了,先說好,易總目前屬於我,你想要在後面排隊去。”
陳悠氣結,“北寒的電話怎麼在你手上?北寒在哪裡?讓他接電話。”
金菲敏道:“易總喝多了睡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我代為轉達。”
陳悠直接掛了電話,自己和易北寒之間的事情輪得到別的女人來轉達。
可惡,北寒喝醉了怎麼會和金菲敏在一起?他們都幹了什麼?
陳悠越想越是驚駭,於是立馬給易北寒的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張秘書,北寒在什麼地方?”
張秘書道:“二少奶奶,很抱歉,現在是半夜,我無法查到易總的訊息,更無權過問。”
陳悠道:“北寒最近見了什麼人?今晚去了哪裡?”
張秘書:“我只是易總的秘書,並不是貼身秘書,易總的社交我不清楚,我只能告訴您,易總今晚有一個應酬,好像是和什麼導演見面……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
陳悠聽著張秘書一問三不知便知這其中有貓膩,掛了電話,她一刻都不能等待,直接給好友田文文打了一個電話。
因為時差的關係,這個時候國內是半夜,田文文睡得迷迷糊糊的接聽電話,“悠悠,大半夜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陳悠嚴肅道:“文文,我現在有一件很重重要的事情要麻煩你。”
“什麼事情?你不會是又離家出走了吧?”田文文嚇得睡意全無。
“不是,我懷疑北寒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在巴黎,鞭長莫及,你能不能代替我去看一下那邊的情況。”陳悠心急如焚的問。
頓時,田文文爆了一句粗口,“我靠!誰敢勾引易總,丫的,不想活了?”
陳悠道:“我只知道一個大概的地址,你過去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
田文文二話不說答應下來,掛了電話她就在想呀,自己無權無勢,想要查到易總的準確地址難如登天,於是,便想到了趙文奇。
是他自己說的,以後有什麼難處就找他幫忙。
這不,她給趙文奇打了一個電話,“趙文我,是我,田文文,現在悠悠有難,請你幫忙,你幫還是不幫?”
趙文奇對田文文有愧,沒問緣由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