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你這是吃醋了吧?你看,紅木酒櫃,還有我房間的包包全是上萬的,至於珠寶首飾不計其數,你現在是不是氣的想殺我?”陳清歡得意的問。
陳悠的確恨,但眼前這些刺激比起她發現被杜默青欺騙捉姦在床相比起來不值一提。
“你是想要告訴我,杜默青很愛你,我知道了。他可以為你承擔你那個失敗的設計,為了你甘願給易氏集團賠錢;還有那個死在你失敗設計之下的無辜者的錢也是他出的吧?”
陳清歡哈哈大笑:“原來你都知道,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毫不知情!而青還想著瞞著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這麼優秀的女人不要,偏偏要守著你這個老女人。”她尖酸刻薄的辱罵。
“聽說這事他沒出幾個錢就擺平了,這中間,你出了不少力吧?”陳悠試探。
陳清歡道:“我倒是想出力,可是別人看不上我呀!”
“你什麼意思?”陳悠聽這話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陳清歡:“呵呵!陳悠,你就別裝純了。青說那晚過後,你不記得發生了什麼?用這麼拙劣的謊言欺騙青,無非就是想留在青身邊。偏偏你還要做出一副高傲純潔的樣子,欲迎還拒欲擒故縱的手段,我自認不如你運用的遊刃有餘。”
陳悠心頭驚濤駭浪,腦海裡隱隱約約閃過某些真相的片段,又彷彿什麼都抓不住,零碎的記憶在腦海裡肆虐,彷彿在尋找一個能將他們拼起來的契機,頭痛欲裂的痛苦令她險些承受不住!
陳清歡雙手抱胸譏嘲道:“想起來了?那一夜一定很銷魂吧?易北寒那麼帥的男人,易家二少爺,京城***之首,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被你一個已婚女人給睡了……哈哈哈……”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給我說清楚?”陳悠對著陳清歡吼。
“我說你心愛的老公,把你送上易北寒的床,那天的酒,加了情藥,你說你和易北寒沒發生點什麼?誰信?”陳清歡雙手抱胸譏笑。
“你胡說。”陳悠真相血淋淋的被撕開,由不得她不信。
但是杜默青在混蛋,也不可能將自己送上別的男人的床!她不相信自己看中的人會那麼的垃圾!
陳清歡笑的花枝亂墜,“我說話一向有證據。青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上頭沒人,自然是要尋求一個靠山,恰好這個設計是和易氏集團合作的,他就想到了易二少。他假意討好你,對你好,無非就是想讓你陪別的男人,達到他不被上面追責的目的……”
陳悠有些承受不住一個蹌踉,“你在欺騙我,你以為僅憑你一面之詞我就會相信嗎?”
一定是陳清歡這個賤人耍詐,想要得到杜默青才這樣刺激自己的,逼自己和杜默青早點離婚。
她的確是要離婚,但絕不給他人做嫁衣,破壞她婚姻幸福的女人,休想和杜默青在一起。
陳清歡:“你真是可憐!被男人欺騙還守著那個婚姻幹什麼?你看看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比你用的吃的好幾百倍。一個男人的心在哪裡,錢就在哪裡。如果是你犯事了,他會給你出幾十萬幫你了事嗎?”
“幾十萬?不是五百萬嗎?”陳悠都差點忘了自己來的目的!
陳清歡:“本來是要賠易氏集團幾百萬,不是你陪了易北寒一晚的功勞,易氏集團便不追究了,一分錢不用陪。就給了那個死者家屬幾十萬賠償金私了。這麼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呢!”
陳悠心如死灰,原來真相居然是這般的赤luo裸!殘忍的堪比砒霜!將她的心徹徹底底的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