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遠心有不甘的四邊瞅了瞅,見嚴絲合縫的,知道這是處心積慮的安下的機關,一時半會兒不會這麼容易就讓自己給解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二人沉悶了一會兒,各自想著主意。
少傾,劉知遠突的心頭一亮,趕忙奔上前去,興奮的用銀槍向那巨石與地面的接縫處,使勁一戳。
他本想著地下也是跟剛剛的大鐘下面一樣,可以挖出一個窟窿逃生的。
垂眉老者也是眼睛裡靈光一現,笑眯眯的緊跟過去,可隨著那銀槍戳下去後發出“當”的一聲脆響,將劉知遠的手臂震得痠麻,他心裡一下子冰涼,知道這個方法是根本行不通的。
垂眉老者不明所以依舊向前湊了湊,“小子哎,你看行嗎?”
劉知遠搖了搖頭,無奈的望了望他,“不行,在做這機關的時候他們早已想到了這一層,所以這下面也是用岩石埋藏在裡頭,根本不可能挖出個窟窿來的!”
垂眉老者見說,這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哈腰仔細的瞅了瞅,隨**過劉知遠手裡的銀槍,心有不甘的向那地下捅了捅,也是“噹噹噹”一陣響,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將那銀槍交還給劉知遠。
劉知遠接過銀槍,焦慮不安的抬起頭,愣愣的瞪著眼睛四下瞄了一眼,“老丈,你說這上面的光線是從哪裡來的呀?”
垂眉老者一樂,“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這沒有窗戶,那牆上一定是透著空洞的,我這就去看看!”
“行嗎……?”劉知遠剛要說這麼高,你上得去嗎,話還沒等說完,垂眉老者一個騰躍,人已上了二樓迴廊。
隨之四下觀望一番,在迴廊上縱身一躍,躍到了房樑上,慢慢的順著房梁走到那牆邊一看,只見牆上有的拳頭大小的方口,光線就是從這裡射進來的。
可這方口對於他們來說是毫無意義的,但是垂眉老者還是趴在這個方孔上,向外望了望。
這一望就看到了羚羊頭道長,快速的向遠處跑去。
垂眉老者恨恨地道,“果然是這個羚羊頭搗的鬼!”
恨不得馬上竄出去,將其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原來這羚羊頭道長將懸掛大鐘的繩子割斷,扣住了垂眉老者的身子後,跑出不遠,始覺不對,馬上改了主意,因為他覺得斬草一定要除根,不然的話,後患無窮!
想到此處,他便到後院的柴火垛裡,扛來了一大捆柴草,他準備架在那大鐘的外面,將這個柴草點燃,把大鐘燒紅了,讓大鐘裡面的垂眉老者,變成一隻烤鴨。
可當他忙完這一切,來到鐘樓的時候,卻看見垂眉老者在劉知遠的幫助下,已從大鐘裡爬了出來。
他心下一驚,趕忙旋動機關,將鐘樓的大門死死的堵住。
這劉志遠在下面,脖子都仰疼了,見垂眉老者依舊在那一動不動的瞅著什麼,忍不住高聲叫道:“老丈,你在那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呢?那兒能不能出去了呀?!”
“出去?怎麼出去?這個窟窿,老鼠洞般的大小,怎麼能出去?!”垂眉老者向著劉知遠不耐煩的回道。
“那你還在那幹什麼呢?還不快快下來,我們好想個別的辦法呀!”劉知遠不耐煩的喊道。
垂眉老者回過神來,向下不滿地瞅了瞅劉知遠,“我在看一個人呢?!”
“看一個人?看誰?”劉知遠莫名其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