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嚎哭繼續開始,以膝蓋代理腳掌,跪著爬到了就床邊,伸出雙手,握住了靈帝的手掌,用力的握了下去,靈帝整個手掌,都在曹『性』手裡變了形,而靈帝毫無血『色』的面上,蒼白依舊。
這下曹『性』哭的更加厲害,哭到極處,仰天又是一倒,這下龔都手疾眼快,提前扶住了曹『性』。
只需前去攙扶的過程中,不小心將十常侍之首,張讓撞倒在地,就管不了這麼多了。
趙忠等中常侍連連去扶張讓。
肥的都超過了豬,整個不下三百斤,這一摔,與百餘斤的常人,摔在地上的疼痛,是不一樣的。
張讓剛剛被曹『性』嚎叫,而嚇回的眼淚,此刻全部流了出來。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張讓,手指向曹『性』:“你……”
曹『性』突然止住了眼淚,哭紅的眼睛,透著無盡的戾氣:“陛下什麼時候駕崩的!為何不昭告天下!安排葬禮!”
張讓的心,一下子被嚇的就要枯萎,這時候,總算想起了現在自己的形勢,才發現,自己的小命,從宮門洞開之時,已經掌握在眼前這位二十一歲的青年手裡。
趙忠等反應過來的幾人,嚇得不敢喘氣。
沒看清形勢的中常侍宋典,在張讓手落下之後,舉起了他的手,指向了曹『性』:“大膽!你不過一介武夫、庶人!竟敢在陛下面前無……”
“啊~”
宋典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很快,慘叫聲也發不出了。
原來曹『性』在他手指出來的那一刻,如藏在草叢的獵豹,突然爆發攻擊。
右手往前一探,抓住了宋典的食指,手腕用力往下一掰,手指瞬間反轉,左手再一探,兩個手一起抓住了慘叫中宋典的頭顱,以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扭。
宋典的頭顱,在脖子上,旋轉了兩百多度,從正面對著肚子,到對著後背。
“噗通~”
整個寢宮,除了宋典倒地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連牆腳邊蛐蛐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整個環境,變得落針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曹『性』又跪在了靈帝面前,繼續他的嚎哭,彷彿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好像倒在地上的宋典並沒有死。
“陛下啊!您這是什麼時候,駕鶴乘龍飛天的啊!”
這次,剩下的中常侍,結結巴巴的替死去的劉宏回答道:“辰時!今日辰時!”
“陛下啊!您怎麼能這麼孤零零昇天啊!作為臣子,絕不能讓您這麼孤單!我這給您派些文武隨從過去!”
曹『性』這時的哭喊聲,讓張讓等十一人,脖子發涼,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張常侍!還請立馬給陛下安排葬事!並且昭告天下!”
“是是,咱家這就去辦!”
張讓跟應聲蟲似的,連連答應。
張讓書寫,董太后落筆,加蓋玉璽的詔書,很快散佈到了天下,有請天下所有名人名士,前來祭拜。
包過躲到了城外的袁術、袁紹兄弟,也收到了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