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打著響鼻,變得焦慮不安,曹『性』撫『摸』著坐下的棗紅馬,戰象的接近,讓對戰馬的驚嚇極大。
曹軍軍心震『蕩』,士氣大降,被戰象的威懾,嚇得神經衰弱,一個個手心冒汗,緊張不已。
曹『性』看在眼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坐下的戰馬,只見戰馬打著響鼻,但並未像周圍戰馬一樣,腿腳顫抖,眼神帶著提防,但畏懼之『色』不深。
“不愧有汗血寶馬血脈,那這再創神話的任務,就帶上你了!”
曹『性』對著棗紅『色』戰馬的馬頭,好像對待好友一樣,輕聲說道。
虎豹義從中,虎騎坐騎為西涼、大宛衝刺力強的高大戰馬,著重甲,遠端攻擊以標槍為主。
將開天斧與弓箭全部收了起來,曹『性』輕描淡寫,卸下了最外層的魚鱗甲。
“嘭~”
魚鱗甲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激起大片煙塵,鮑三娘瞪大了眼珠,小嘴巴此時張的極大:“夫君,這甲有多重?”
“甲片三千零八十,重百零八斤!”
曹『性』解釋一句,這幅鐵甲,自其擁有以來,除了睡覺,從未離身,都有些感覺不到它的重量了,此刻已經脫下,彷彿渾身輕鬆,之前的疲憊一掃而空。
鮑三娘眼睛如同銅鈴,不敢想象,一個人可以穿戴百斤重的鐵甲,還能作戰數個時辰。
不管鮑三娘反應如何,曹『性』接著又卸下『露』於外面的鎖子甲,仍在了地上,不等鮑三娘問,其主動說道:“三十六斤。”
去掉了鎖子甲,曹『性』再將戰袍往身上一穿,蓋住了裡面,鑲有金絲的絲綢內甲。
這裡的斤為漢斤,一斤約230克,等於曹『性』每天負重六十六斤多。
自覺渾身充滿力量的曹『性』,看向旁邊的一位虎騎:“兄弟,將你的標槍給我如何?”
“諾!”這位虎騎屯長連忙將背上的標槍帶取下,遞到了曹『性』手裡。
標槍帶共還有八根標槍,將標槍帶樣背上一系,抽出一根入手,撫『摸』著數十練的槍刃:“鋒利度還可以,幫我收拾好鐵甲,某去會會這龐大的肉山!”
曹『性』手拿標槍,雙腿一夾馬腹,棗紅『色』戰馬會意,唏律律的嘶鳴,壓制內心的不安,奔跑了起來,順著占人為戰象騎兵空出的路,衝向了戰象。
一個重達數噸,一個重不到一噸,體重是它的數倍,一個肩高丈半,一個肩高八尺,身高也是他的數倍,一個背上是藤框,坐三人,一個背上是馬鞍,坐一人,戰鬥人數是他數倍。
曹『性』騎著平時高大異常的棗紅戰馬,此刻面對巨大的戰象,就好比袖珍人遇見巨人,氣勢上弱了不止一點半點。
占人的戰象,不僅有著龐大的身軀作為攻擊手段,修長白皙的象牙上,還被綁有短刀,使得攻擊效果更甚。
戰象如同鐵鞭的長鼻甩動,蒲扇大耳煽動,象頭搖擺,使得綁有短刀的象牙來回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