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二皇子恕罪!”於夫人見狀,她趕緊開口,求情到:“李嬤嬤跟在我身邊,被我給慣壞了,竟然,趕在二皇子面前不規矩,的確是該教訓的,只不過,李嬤嬤她是跟了我那麼多年,年歲也大了許多,我實在是,不忍心責罰她!”
“所以,還請二皇子,看在李嬤嬤服侍我多年的份上,就不要責備她了!”於夫人眼睛裡面,盈滿了淚水,她很是難過的開口,說道:“請二皇子,饒過李嬤嬤吧!”
“罷了!”拓跋恪看著面前的於夫人,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自然不想在責罰那個李嬤嬤了,其實,原本,拓跋恪也沒有想要難為李嬤嬤,只不過,是李嬤嬤太不懂規矩了!
於是,拓跋恪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李嬤嬤,他冷冷的開口,呵斥道:“奴才,始終都是奴才,別想著,可以凌駕於主子之上,主子的想法,奴才絕對不能妄想改變!”
“奴婢謹記二皇子的教訓!”李嬤嬤見狀,趕緊一邊叩首,一邊開口,說道:“日後,奴才一定盡心盡力伺候於夫人,不會在於夫人面前,多說半個字的!”
“行了,你先起來吧!”拓跋恪淡淡的說了一聲!
“是,多謝二皇子恩典!”李嬤嬤趕緊道謝,然後,便慢慢的站起了身子,隨後,便只是在於夫人身旁站著,一個字都不再開口說了!
這時,二皇子挖了一勺湯藥,遞到了於夫人的面前,這一次,似乎就要親自看著,於夫人將那些藥,都給吃下去!
原本,於夫人還想和二皇子周折一下,看看,能不能緩緩在吃,或者,讓拓跋恪先去忙,自己好有機會,將那些湯藥給處理了,只不過,這麼一鬧,於夫人也不敢言語了!
只能將拓跋恪遞過來的湯藥,一滴不漏的,全部都吃了下去!
“嘔!”然而,那血腥味難聞的很,才剛剛到了嘴裡,於夫人就有了乾嘔的感覺,她逼迫著自己,將湯藥給吞嚥下去,只不過,臉色也是慘白的很,似乎,十分的難受,並且,乾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咳咳咳!”於夫人痛苦的咳嗽著,與此同時,也開始乾嘔著!
李嬤嬤看著於夫人的樣子,心中十分的疼惜,她真的恨不得上前,去將拓跋恪手中的那碗藥,給奪下來,只不過,經歷了剛剛的事情之後,李嬤嬤也只能站在一旁,跟著乾著急了!
拓跋恪看了一眼,很是難受的於夫人,卻並沒有太過在意,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良藥苦口,這些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你可不能耍小性子,雖然味道不好,但是,為了你自己的身體,你也要乖乖的吃藥!”
說著,有一勺子湯藥,出現在了於夫人的面前!
於夫人看著拓跋恪的架勢,她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逃不過去了!
於是,於夫人也不多說話,只是將面前的湯藥,給直接吞嚥下去!
拓跋恪看著於夫人的樣子,心中舒緩了一些,便想要再去用勺子盛!
只不過,於夫人卻有些受不了了,反正,伸頭縮頭都是死,不如來給痛快的!
接著,於夫人直接伸手,將拓跋恪手中的藥碗,給奪了過去,然後,深呼吸一下,便一飲而盡了!
“咳咳!”一碗湯藥,就這樣被解決了,只不過,喉嚨裡面的血腥味,卻讓於夫人很是不舒服,她咳嗽著,努力壓制著想要乾嘔的感覺,如果,自己乾嘔出來的話,她相信,按照拓跋恪的性格,他肯定會讓人,重新熬製一碗湯藥過來的!
“這才像話嗎!”果然,拓跋恪看著一飲而盡的於夫人,很是滿意,接著,拓跋恪將另一碗湯藥,也端了過來,再一次遞到了於夫人的面前,他輕聲開口,說道:“還有一碗!”
於夫人看著這一碗湯藥,她實在是難受得很,胃裡面的那些湯藥,正在翻滾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奔湧而出了,可是,眼下竟然還有一碗,這下子,於夫人是徹底忍受不了了!
“二皇子!”於夫人可憐巴巴的,看著面前的拓跋恪,開口說道:“我現在,覺得有些不舒服,這碗藥,可以等一下我在吃嗎?”
“你看看你的樣子,這麼多天了,我看著你,竟然都沒有什麼好轉,你跟我說實話,這些天,你是不是都沒有好好的吃藥啊?”拓跋恪開口質問著!
於夫人看著面前的拓跋恪,自己這副樣子,喝一碗藥,都跟要死了似的,拓跋恪肯定也看出來,於是,於夫人也不再隱藏,她低垂著腦袋,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輕聲開口,說道:“妾身知錯了,以後,不敢這樣了!”
“算了!”拓跋恪看著面前的於夫人,也不想真的,藥懲罰於夫人,他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要學會珍惜自己的身體,湯藥,是神醫特意為你研製的,你怎麼能不好好吃藥呢?”
說著,拓跋恪便看向了,一旁站著的李嬤嬤,厲聲斥責,說道:“還有你,是怎麼做奴才的,主子不好好吃藥,你就這麼由著他嗎?不該說的話,你說了一大堆,該說的話,你就一句都不說了嗎?”
“二皇子請恕罪!”李嬤嬤見狀,竟然又牽扯到了自己,於是,她便趕緊跪在了地上,向拓跋恪請罪!
於夫人見狀,也跟著開口,說道:“二皇子,你就不要責備李嬤嬤了,都是我求她,求她這樣做的,她也是沒有辦,說起來,都是我的錯!”
“哼!”拓跋恪冷哼了一聲,淡淡的開口,說道:“主子不知道對錯,奴才也跟著不知道嗎?真不知道,你這奴才,是怎麼做的!”
“奴才知錯了!”李嬤嬤趕緊一邊叩首,一邊認錯,說道:“以後,奴才絕對不敢這樣做了,還請二皇子恕罪啊!”。
“二皇子!”於夫人有些於心不忍,便拉起了拓跋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