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坐以待斃是不可能的。
易點兒一把搶過万俟宸以的黑帕子,手感倒是不錯,不過現在沒空顧及手帕的連結了:“有勞汗王了,本宮先告退換件衣裳。”
說著起身對著百里之修禮貌微笑一下準備離開,外面侍衛壓進來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稟告陛下,擅闖御書房的人抓到了。”
“把他的頭抬起來。”
既然不是阿來就放心了,忽然一股強大的力道把易點兒拽回坐墊上:“娘娘不看場好戲再走麼?”
悠然吃著易點兒盤裡花生的万俟宸以似笑非笑的盯著黑衣人,這還走不了了,你想看戲我不想啊,我家阿來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易點兒滿臉假笑:“好戲要有戲的人才能看,本宮自知太過無趣,怕是欣賞不了這一出好戲。”
“無妨。”
無妨你妹。
裙角被悄悄扯了兩下,易點兒心心念唸的小白貓正蔫蔫的趴在自己裙邊,可憐巴巴抬起碧綠色的小眼睛看著易點兒:“我失敗了。”
易點兒連忙抱起阿來,兩個人在阿來的仙力中交談:“受傷了沒?”
阿來蔫蔫的趴在易點兒手上搖搖頭:“沒有,本來都快得手了,被那個人搶走了。”
碧綠的眸子瞟過跪在殿中的黑衣人立馬變得兇狠,要不是易點兒拉得及時怕是要飛出去抓花黑衣人的臉。
“乖奧,不急,咱們走一步看一步。”
万俟宸以低頭望了望正在被順毛的阿來,大掌直接撫上阿來的小腦袋:“小貓挺可愛啊。”
阿來躲過白白的鹹豬手,碧綠色的眸子望著万俟宸以滿滿的警惕,又瞟了易點兒一眼:“本仙一會兒不在你就又勾搭了個男人?”
“這你可是誤會我了,這尊大佛是不請自來。”
“哼。”
大殿上的審問已經達到如火如荼的地步,最後這個黑衣人終於吐口了:万俟宸以派來偷百里國的軍事佈防圖。
阿來拄著小下巴給了易點兒一個眼神:“他在放屁。”
“昂?”
“那個人是衝著被抓來的。”
想想阿來就生氣,自己好不容易用窈窕的身姿避開了所有的機關,這貨進來一頓踩機關,導致自己在棚頂躲機關的時候把百里國的血鑽掉到了這貨口袋裡。
衝著被抓…還親口承認万俟宸以…易點兒望了望波瀾不驚仍是似笑非笑的万俟宸以,上座的那位外域公主已經臉色煞白。
赤裸裸的針對,鑑定完畢。
易點兒的坐位又一次成為全場目光的聚焦點,做人想低調都難。
万俟宸以連身兒都沒起,赤瞳瞟過黑衣人後又放在了易點兒懷裡的貓上:“你說本王讓你去偷佈防圖,你可偷到了?”
“回汗王…卑職無能。”
“哦,無能啊,那你都偷到了什麼啊?”
“卑職…卑職…”
百里之修眼神眯了眯:“汗王是否該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万俟宸妤慌忙走出來跪在大殿上:“陛下明鑑!從半年前那場大戰之後,万俟與百里交百年之好,臣妾哥哥是不會派人做這樣的事的。”
易點兒看著万俟宸妤永遠感覺悲涼,那就是說半年前這個女人愛上了百里之修,還真是眼瞎的很,在易淑妃的記憶中,半年前那場大戰,百里國可是輸得很慘。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我万俟國的人呢?”
“我…”黑衣人怯生生望了百里之修一眼,百里之修擺出個一本正經的樣兒:“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