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此時在爆發邊緣的皇帝,沈長安惡意的笑了:“回父皇的話,正是如此。”
“一派胡言!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先皇后的墨寶都敢拿來當做自己的東西,若不是朕見過這幅畫,朕都要信以為真了。
老七,你無才華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欺君!
你該當何罪!”
皇帝厲聲呵斥。
欺君二字說的格外重。
已是在提醒沈長安了,沈長安卻是一點兒也不在意:“父皇,這幅畫的確是兒臣所畫的,若是父皇不信的話,兒臣願意現場為你作畫。”
“你!”
皇帝沒想到沈長安這麼不識時務。
“有些事情不必太清楚。”皇帝不善道。
“父皇,兒臣覺得還是清楚明白一些更好。”
見沈長安冥頑不靈,皇帝便更惱了。
他知道今兒個沈長安要作妖,卻不知道這一開始就……
“皇上,老臣記得,這墨寶,乃是皇后娘娘母族所獨有的一道。皇后娘娘也是作這樣的畫。
七王爺這畫作,與皇后娘娘如出一轍。
不知這其中可有原由?”
大臣之中有人站了出來。
“也許,是老七和老六的關係不錯,她很喜歡這孩子,所以教導過吧。”皇帝緩緩道。
沈長安跪在了地上。
顧重月見狀,也跪了下來。
沈長安心中堅定了念頭:“父皇,這畫作,的確是母后所教不錯,只不過,卻並非是什麼兒臣與別人的關係好。
而是母后獨交給兒臣的。
母后說,這是她獨有的畫作方式,也要交給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