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提起沈長禮時,顧重月是極少會說什麼的。
最多是勸說她寬心一些之類的。
顧重月也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太反常了,只尷尬的咳嗽了下:“我這不是在為你打抱不平嗎?你也真是扶不起來。
這都多久了?嗯?
之前信誓旦旦的說過,此生都不會再喜歡他。
現在呢?
說到底啊,你就是沒下狠心!
沈長禮當時怎麼就只是要給你藥和休書,而不是來一刀呢!”
雲珠被說的頭都低下了:“你說的我都知道的,也許總有一天我能忘了沈長禮,只是卻不是現在。我從未如此喜歡過一個人。
我在閨閣裡的青春時光,嫁給他之後的日子。
便是人人生之中的大部分回憶了。
一個人若是連自己的回憶都厭惡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也許我是真的蠢到無可救藥了吧。
我是真的羨慕你,想來……若是七王爺移情別戀,或是在你與權勢之間選擇了權勢,你都會輕易割捨。
便是割捨不下,至少也會比我做的更好。
我……”
雲珠的話沒說完,便給顧重月塞了一塊糕點:“行了,我就不該問此事的。我之前與你寫的那封信,你也好好的想想。
至於沈長禮,這是你的事情。”
雲珠知道顧重月的意思,便也點點頭:“阿月放心,便是我不能答應了那件事,我也一樣會求得他為七王府出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