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能哥問道。
我吸了吸鼻子,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什麼味道?我除了吃的什麼都聞不到。”
“估計是我的錯覺,總感覺空氣裡混雜著一種奇怪的味道。”能哥皺著眉頭說道。
羋夜停止了手裡的動作,走到離我們火堆不遠處也使勁吸了一口氣。
“能哥,你能聞到味道了?”羋夜小聲的問道。
能哥突然一驚,然後看著我低聲問道:“你不是也聞到了烤肉的味道?”
我想了想,其實我根本也沒有聞到,但能感覺到很想,所以說我聞到了烤肉的香味。
“能哥,你感覺一下什麼方向?”羋夜說道。
能哥吸了吸鼻子,然後目光已經鎖定了遠處正守在蹇寒衣身邊的隱。
這個人烤的野兔他居然一口都沒吃,難道他不餓?我有些納悶。
然後又想起蹇寒衣似乎一直沒說過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芻靈一脈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我拿起一隻烤好的野兔走了過去,笑著說道:“兄弟,剛剛對不住了,我這人就是不能餓,餓了脾氣會有點暴躁,我看你剛剛也沒吃什麼,我們又打了一些野兔,當作賠罪了。”
說完,我把野兔遞給他,他沒有接,看著蹇寒衣,似乎在等她絕對。
蹇寒衣點過頭之後他才接過去。
“慫包,娘炮。”我心裡嘀咕道。
“蹇寒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看著他接過野兔然後問道。
“大家都吃飽了嗎?”蹇寒衣問道。
我轉過頭看到能哥和羋夜正在吃東西,於是說道:“那就半個小時後出發吧。”
蹇寒衣點了點頭,然後靠在樹上開始閉目養神。
“套出點什麼來了?”我剛走過去,能哥立馬小聲問道。
“那孫子一句話都不說。”我說道。
“不對啊,我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不是挺能說的嘛,現在是怎麼了?”能哥說道。
我坐到地上接過羋夜遞給我的野兔不在糾結。
“哥哥,我們得小心點,我總覺得不簡單。”羋夜說道。
此時此刻的茅屋裡,和我們身邊的隱一模一樣的一個男人正抬起一杯香茗看著床頭掛著的一幅畫苦笑著說道:“寒衣,我果然還是沒有你那麼狠,對你依舊下不了手。”
半個小時後我們出發,沿著河流一直往下游走去。
那個隱一直跟著蹇寒衣,好多問題我都沒辦法親自問她。
“能哥,那味道還有嗎?”我問道。
能哥點了點頭。
照理說我們已經離開那裡一大截了,如果那個味道是那裡自有的,但現在還有,那就說明味道的來源就在我們之間。
“哥哥,你快看。”羋夜指著隱身上的一隻蟲子說道。
我順著羋夜的手指,果然在隱的脖根上一個綠得發黑的蟲子靜靜的停留在那裡。
“會不會是紋身?”我問道。
“不是,你看他正在往隱的身體裡鑽。”能哥說道。
我定睛一看,果然那個蟲子還有一半露在外面。
“要和他說嗎?”我問道。
“先看看,我總覺得這個人不正常。”能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