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有時候，葉清羽的腦子還是蠻好使的，基本情況，已經被她猜了個大概。
葉清羽拉回了飄遠的思緒，對著艾青山說道：“和我說說你們對於“天外之人”的處理吧。”
“天外之人被抓來之後，就會被喂上一枚名為心魘丹的丹藥，吃下這枚丹藥，一年之內，他們會成為沒有意識的傀儡。”
情況和葉清羽瞭解的差不多。
“心魘丹是誰煉製的？你知道丹方嗎？”
艾青竹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葉清羽，問道：“這樣機密的事情，你怎麼會認為我知道的？”
“你不是一直……訊息很靈通的嗎？”話到嘴邊，葉清羽又轉了個彎。哎，這一禿嚕嘴，就差點暴露了。
“我訊息靈通？你確定說的是我？”
“是啊，我看你搜集了不少的資料啊。”
“哦，是啊，我卻是是為了蒐集訊息，廢了不少的功夫。可惜沒用。雖然我的實力還不錯，但我並不屬於家族的核心成員。只是外圍的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字。所以，即便我盡心盡力了，但還是無法走進那個圈子。很多在核心人員那裡，明明是明面上的訊息，我卻一無所知。”
“我怎麼覺著，你這個已經打算出家的人，心裡還有怨念呢？六根不淨，就不要滿口的仁義道德了。”
艾青山的臉色變了變，嘆了口氣，雙手合十，對著葉清羽深深鞠了一個躬，慚愧的說道：“阿彌陀佛，多謝施主提醒，是小僧妄言了。”
看到艾青山的表情動作，葉清羽差點想扇自己一個耳光，你說她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好好的聊天就是了，刺激艾青山幹啥？這下好了，“阿彌陀佛”、“施主”、“小僧”又都回來了。
這話題大概是聊不下去了，不說艾青山裝，就這一口一個，“阿彌陀佛”、“施主”、“小僧”，葉清羽就受不了。
葉清羽也不想談下去了，來日方長，扔給艾青山一張地圖，當然這個地圖之前是屬於艾青山的。“將有可能是艾家安置天外之人的地方，給我標出來。”
艾青山抬頭看向葉清羽，之前那情緒外露的艾青山不見了，換上了神情淡然的悔悟。但葉清羽還是從他的眼底深處，看到了糾結、掙扎。
葉清羽感覺，以後她還是要多加留意一下艾青山。
艾青山大概因為菩提子的原因，大概是真的悔悟了，但這悔悟和成佛是兩回事。只要還沒有立地成佛，就算是佛修，也依然有著嗔痴貪念。
佛修的一個修字，就和佛差著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