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這是菩提聖樹的淨化能力，聖潔之光。”葉清羽的識海中，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葉清羽的視線看向了嫩綠嫩綠的小幼苗，“菩提聖樹？”
小幼苗抖了抖葉子，“主人，正是老夫！您可以直接在識海內，與我意念交流。”
確實，要不然她一個人對著棵只會抖葉子的樹，自言自語，看起來很傻。
“嘿嘿……”葉清羽不由自由的笑了起來，還邊笑，邊看向了艾青山。艾青山被葉清羽看的莫名其妙。
“你們兩個還真有意思，一個老的快死了，稱自己為小僧，一個嫩的能掐出水來，稱呼自己為老夫！”葉清羽給菩提聖樹傳音道。
“哎，主人，老夫前生活了不知道幾千萬年了，雖然如今本體只是棵小幼苗，但老夫的記憶還零星存在一些，不敢稱嫩啊。”
“你這主人叫的，還真是越叫越順口，難道你之前也有主人嗎？”
“那倒沒有，老夫只是認清了現實，既然認你為主，自然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葉清羽沒想到，菩提聖樹有如此的胸襟，不禁有些佩服，“你都說了自己活了幾千萬年了，曾經也一定化過形，成過神，我尊稱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而且，你也清楚，我和你簽訂這個契約的原因。所以，往後，你不必稱呼我為主人，就叫我的名字吧。你有道號嗎？如何稱呼？”
“道號啊，我都快要忘記了。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菩老吧。”
“好，菩老，能說說你的過往嗎？”
良久菩老才說道：“凡所有相，皆屬虛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低落的語氣，透著淡淡的悲傷。
葉清羽在心裡朝天翻了個白眼。光頭和尚，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來一句，“佛曰：不可說。”
沒想到佛門聖地的菩提聖樹，也有這個毛病，你不想說，就直接說：“我不想說”，不就行了嗎？難道她還能撬開它的嘴，強迫它不成？非要來一句佛語。
既然認為“花還是那花，樹還是那樹，只是看花看樹人的感情變了”，那就不要悲傷啊，不是看開了嗎？
就會拽一句佛語，那意思，你自己領會去吧。
看破不說破，葉清羽也沒再追問，更加不會糾結，既然人家不想說，她就當自己沒問過吧。
“對了！我們話題扯遠了，這什麼聖潔之光怎麼辦？我這還怎麼出門？到哪裡不都得成為焦點，被圍觀的物件！”
“這個……其實，在以前，只有佛門的佛子，才有資格與菩提聖樹簽訂平等互助契約。而佛子是什麼，代表著什麼，你該知道吧？佛子是佛門的象徵，是天下所有佛修的表率、標杆、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