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森淡笑著說道:“今天這裡的訊息就是我放給他的,你說他知不知道?”
陳永仁不解的問道:“森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幹嘛?伱把我弄得稀裡糊塗的。”
“沒別的,就是想看看吹雞怎麼死,好歹他也是我跟過的大佬,過來送他最後一程,也很合情合理吧?”
陳永仁聽得一陣無語,他還是頭一回遇到像徐永森這麼記仇的人。
“就這些了是吧?還有沒有別的吩咐?”
徐永森想了想後,道:“那個甫光,要是有機會的話,就放他離開。”
陳永仁皺著眉問道:“為什麼?”
“放長線釣大魚啊!這傢伙弄了一大堆的古董來港城,準備運到公海拍賣,這事就算沒了他,他背後的老闆也會繼續做,必須把這傢伙釣出來才行!”
陳永仁聽完後,更加的迷糊了。
“他要是拍賣的話,還搞炸彈幹嘛?難道還想把那些客人炸死?”
“為什麼不行?這傢伙做慣了黑吃黑的事,順帶兼職綁票勒索也不出奇。”
“……行吧,我想想辦法,但我可不敢打包票。”
“嗯,盡力就好,對了,坐在吧檯上的那一男一女也是你們的人?”
&nadam方?”
“姓方和姓劉?我會點唇語,剛才用望眼鏡看的時候,發現這倆傢伙正在那談情說愛,你提醒一下吧,匪徒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萬一打起來,他們倆怕是要撲街。”
陳永仁聽到這話,一臉的古怪,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那兩同事竟然是那種關係。
方逸華還好,大齡單身女,談個戀愛也很正常。
然而劉sir可是有婦之夫,雖然最近聽說他正在搞離婚。
但這兩人顯然不是剛在一起的。
突然間聽到同事的八卦,還是警銜比自己大的,陳永仁感覺有點刺激。
可擔憂也隨之而來,頂你個肺,大家都提高了警惕,隨時準備拼命,你們兩個竟然在那談情說愛?會不會太過分了?
陳永仁是當過臥底的,最恨的就是這種在辦正事的時候搞小動作的人。
你說你要談情說愛什麼時候不行,非得選在這個時候。
回頭就把這倆撲街舉報了!——
咖啡廳裡,劉sir和方逸華並不知道兩人的私情已經暴露,還在那若無其事的“扮演”著自己的自己的角色。
扮演酒保的夥計不知內情,還以為兩人太過入戲,悄悄的提醒一下兩人。
劉sir聽著夥計的勸說,剛要說些什麼,突然狠狠的打了兩個噴嚏。
一旁的方逸華見此冷笑道:“別不是你老婆又在唸叨你吧?”
劉sir正要解釋,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一個穿著老舊西服的中年男從外面走了進來。
注意力頓時轉移到了這人身上,低聲說道:“有意外情況,和聯勝的吹雞過來了。”
方逸華聽到這話,臉色微變,立馬抓著領口的微型麥克風,將這個事彙報上去。
吹雞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事,徐永森一早跟李文斌打過招呼。
李文斌自然不覺得意外,當做沒事一樣,叮囑手下的夥計們繼續盯著。
方逸華聽到李文斌的回應,微微皺眉,但並未多想。